“這……”汪穆有些為難,雖然他知道醫生的眼裡沒有性別,但是小奼現在已經是一個大女孩了。
“我是在通知你出去等待,雖然你是父親,但在這待著還是不大好。”黎吏說完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針包,將其平鋪到一邊的桌子上。
汪穆半張著嘴巴,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和他說,‘請你出去。’這樣的話。
他本想再說一些其他的,但是看著床上依舊昏迷不醒的汪奼,想要說的話都被吞回了肚子裡。
他們說話了這麼久,小奼都沒有醒來的跡象。
失去健康的人會怎樣?時時刻刻都要防備著免疫系統被細菌侵入。
就算是一個簡單的小感冒,可能對於汪奼來說,都是滅頂之災。
艾滋病就是機體免疫系統缺陷,晚期可能會併發嚴重感染、惡性腫瘤。
汪奼的情況,要比那更嚴重一些。
想到小奼長這麼大都還沒有走出過這座小院,汪穆毫不猶豫,直接走出了房間。
等到汪穆走出之後,黎吏小心的將面前的女子穿著的連衣裙的肩帶滑下褪到小腹的位置,面前女子身體白皙嬌嫩,未著寸縷,胸前有著嬌豔的兩點殷紅。
但是黎吏的眼裡卻沒有絲毫的邪念。
他轉身拿出青針,第一針紮在她下胸一指的地方。
這跟青針十分關鍵,也是那封存了汪奼健康的青針。
黎吏用著秘傳的手法,熟練的旋動著那根青針,另外的一隻手則是快速的將剩餘的十根青針快速的插入她的其他穴位。
每個穴位都停留了三分鐘的時間。
半個小時,他已經紮了九十多針,每分每鍾都是精準計算。
這也是為了引導那根青針裡封存的生機能夠運轉至全身。
當最後一針收手之後,黎吏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快速的將青針拔出置於針包中。
這次的治療只是讓他有些疲倦,不像是治療程可一樣。
這次只是歸還汪奼自己本身有的東西,程可那邊卻是要憑藉針法和對穴脈的刺激,不斷的啟用她自身的生機。
都說鬼醫一門的治療要講究等價交換的原則,當時黎吏給程可治療沒有收取任何代價,因為他自己將這個代價給付了。
消耗了自己一點生機來引動程可體內的氣,深化啟用她自身骨髓的功能。
可能是因為自己幼時有過不幸的遭遇,所以黎吏的原則之一便是給小孩子治病免費。
休息了片刻之後,黎吏上前將汪奼的衣服重新穿好,這一次剛結束動作,汪奼嘴裡便傳出輕微的哼哼聲。
嗯?黎吏直接挑眉。
剛剛他治病的時候,完全開啟了聖人模式。
現在聽見這慵懶的嗓音中帶著一絲絲女性的特殊沙啞,這聲音!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