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也表示說,讓對方這就靜候佳音吧。但自從把這句話說出口之後,大頭也就在琢磨,究竟該怎麼做呢?如果按照原本的設計,只要把一些裝置裝上車,再到指定的地方把現場佈置好了,最後見證驚喜的呈現就好了。只是,手頭上又遇到了難題,這才體會到什麼叫一文錢難倒英雄漢啊。該怎麼辦?
而也就在此刻,坐在窗前苦思冥想的大頭,不輕易的撇眼,看到不遠處的小孩,似乎在模仿自己。這就一時來了興致,就拿出隨手團了個小球,拋給鄰桌的人,依次傳遞,直到球到了小孩手中的時候,直接“進球”了。這都不算什麼,而當那個男孩慢慢走進大頭,跟大頭開口就說:“二哥,你怎麼還是一個人來這啊!”大頭先是愣了好一會兒,而後說:“你是誰,為什麼稱呼我為二哥呢,莫非我們在哪裡見過,或者在哪裡相識過嗎?”男孩對此並沒有意外,只是那隨手帶出一張照片,說:“這是一張有些遺憾的照片,你還記得這個人嗎!”
大頭看著遞來的照片良久,似乎想從記憶裡找到這樣的一個場景,但就是很可惜始終沒有單獨與他的合照。而這一瞬間,大頭也只好遺憾的說:“我知道你是誰了,這也是我遺憾的一件事,同時,也就只有他,能用如此的手法欺騙與我。”男孩也說:“是啊,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不在的時候,挺想他的,在身邊的時候,偶爾打鬧,偶爾的拌嘴,都是樂趣,只要他在身邊,你就會有點踏實的感覺,不過……。”男孩沒有說下去,大頭卻預感到了什麼,就說:“沒什麼,就從彼此相識的那一刻,他就篤定彼此之間,必有故事,所以,今天你過來是想帶我去哪啊?”男孩說:“別急,還有人沒來呢,等齊了我們再走也不遲,畢竟,都是光屁股攆狼的人物,湊到一起不容易,藉此機會,也能提前找點靈感不是嗎?”大頭也似乎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經讓那幾個人知道了,接下來的事情,可就不太好說了。
畢竟,等人到齊了,擺在桌案上的東西,可都是一本又一本的賬目。大頭對此也不以為意,只是有人更清楚的就是,還有一個地方沒去,還有一件事沒錯。於是,跟諸位解釋過後,也都同意一同著手去運作一番。只是沒有想到,這一次還得面對最神秘的幕後之人。
大頭呢,也是想了想,既然都走到這一步了,總得長長見識吧!只是當見到人之後,大頭就說:“我就知道,這裡少不了也是你的主意吧,說要我做什麼?”而隨後,黃慄忍就說:“你是老糊塗了嗎,好好掐指算算,是什麼日子到了,該去做些什麼,我就不說了吧!”大頭思考了一會兒,隨即說:“我怎麼就沒想起來,這一陣子也是該‘禮拜’的時候了啊,說吧,這次打算拉我去哪?”黃慄忍也只是裝出一副,自己就要靜靜地看著你裝傻,而大頭呢,也沒在說什麼,這才把諸位請上了車,去往了那該去的地方。
只是,等到了地方,大頭才意識到,還是沒有躲過去啊。這就跟著走到了會展中心,參與了很多的活動。當然了,大頭從中也是收穫了蠻多的東西。只是,看看手機上那麼多的未讀的訊息,這才意識到自己忽然冷落了一個很重要的人,剛打算回撥過去,告訴對方,自己的狀況,卻不曾想,下一秒,見證了奇蹟。
大頭就說:“看來,彼此都做出了選擇,只是,個人感覺,作為行業裡的銷冠,你的確很優秀,但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裡。”而她卻說:“為什麼呢,這是交流的盛會,是個人展示的舞臺,而我只是葉公好龍,到此來見證學習而已。”大頭也接著說:“可別這麼說,既然來都來了,你現在的工作應該是展示以及介紹產品,留下潛在客戶的聯絡方式。”也就是簡短的溝透過後,大頭這也才走馬燈式的逛了一趟,當然品嚐到了各地的特產,以及相關的傳單。
但是,怎麼說呢,即便親眼見到了那個人,大頭依然不太相信,自己竟會以那樣的方式下遇到她。更沒有想到自己也感受了一把,什麼是判若兩人的感覺,線上上彼此都在訴說著共同的話題,也會分享一些思念。而線下呢,她還是行業的代言人,是個銷售冠軍,也是個不乏追求者的“明星”。相比較之下,自己好像也沒什麼優勢可言。
可是,這一晚,大頭突發奇想,他找到了點歌臺,透過簡短的溝通,也預留了秘密。當然了,在這期間,大頭也就只有等著聽,編好的故事了。也別說,這一首《老地方的雨》,還挺般配的,而接下來,那通期待中的電話也撥了過來,大頭也只是說:“你願意聽這個故事了嗎?”聽筒那頭的人卻說:“對不起,讓你等的太久,只要完成了手頭上的事情,我就去找你。”聽到這,大頭也只是裝出訊號不好的樣子,結束通話了電話。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在同一時間,天空竟也下了一場雨,大頭默然的嘆了口氣說:“看來,是該瀟灑瀟灑的時候了,說不定還能碰到幾位老友,繼續講述那過去的故事。”似乎也總有那麼一個人也很清楚,這一刻&bp;大頭的心緒,也將自己的車,停在了樓下,還不時的按著喇叭,似乎想以這樣的方式催促著大頭快點下樓,我們有事要做了。而大頭呢,也是欣然接受,這就上車,去往了廣場。
彼此都找了個有庭院傘的露天地方,點了些有特色的飲品,這就開始講故事了。大頭,就說:“你說說今天這場雨,下的是不是時候吧,還記得彼此第一次相識的時候,就是因為避雨,就在類似的地方,你我坐在相鄰的地方,說著訴求,也留下了聯絡方式。”對方也說:“是啊,自那以後,我也的確,依託自己的能力,讓你嘗試性的做了一名銷售,業績呢,也還可以,只是你也知道,現在玩法變了,我們自己得針對性的產生內容,並以輔助的身份,來搭把手,這樣也太累了,還不如就這樣呢!”
大頭也感慨的說:“誰說不是呢,要不是彼此都聽過導師的課,我們怎麼會知道,隨著規則的改變,我們失敗的原因,只能是我們個人的認知還不足,沒有突破限制。”老友就接著說:“是啊,雖然說是這麼一說,但,要做起來,也還是不太簡單,要不要嘗試去‘營地’塑造全新的自己?”聽到這,大頭有些興奮,就說:“你說的是真的嗎,那個地方恢復了營業,而且也打造了新的認知,準備從這裡下手了嗎?”老友就說:“的確,讓這樣的一個‘老傢伙’從新產生出新的東西,是有點難道,但,還算好,他透過搭把手的方式,已經順利上岸,這會兒期待你去證明它。”大頭這時候,還能說什麼,這就催促老友,繼續在路上,讓自己去見見這個“老傢伙”。
只是,當重新站在院門之外,就多少已經產生出一種認知,這就是他,依然只是換湯不換藥啊。而隨著步入其中,這才一點點的打破之前的自我認定,也才跟老友說:“&bp;這些東西,依靠他個人是不可能完成的,能讓我去拜訪一下他的‘智囊團’嗎?”老友這才說:“這點恐怕很難完成,因為,他們跟你一樣,喜歡出各種點子,喜歡說一個人太渺小了,那就搭把手算了,這也可以說,是自己說大話的資本,我與這些翹楚們,是合作關係。”大頭卻笑了,因為,在自己的朋友裡,最擅長說這些話的人,只有他們。所以,就在一旁的“郵局”寄去了一份有設定時間的郵件,收件人自然是他們。
而這一趟經歷,讓大頭感覺,這樣挺好。只是,細想一番過後,又感覺此人依然欠缺點手段,這就聯絡到經營者。而當走進包廂,迎面坐著的人竟然就是鄭洲平。大頭在入座之後,就說:“閒話少說,真有你的,從上岸算起,也有些時日了吧,可見你也並非凡人,懂得一點所謂的小技巧,只是,我來都來了,就得潑點冷水。”鄭洲平就說:“我等的就是你來給我找點事情做,這就請吧!”拿出登記本,讓大頭來做回訪。
而這也是收到驚喜的開始,要知道,每一個回訪者的答案,都反應著,這家營地經營的很不錯,也會在定期收穫到驚喜。大頭這才感覺此刻的鄭洲平,依然成為了一個出色的“玩家”,而自己還是找到了問題。大頭就說:“看得出來,你也只是在效仿而已,也就是說,你沒有設計屬於自己的東西,接下來,你可能需要點特別的東西,只是,這裡需要你自己考慮。”鄭洲平也知道,大頭這意思是想讓自己找出屬於自己的特色。
而這也恰恰是問題的核心,該如何呈現呢?大頭對此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鄭洲平也就表示先試試看,如果可以,我會做推廣的。說完這番話後,又是一個套餐打發過後,大頭就說:“不會吧,你還是多少有些猶豫不成,要不還是按照自己的方式來做點改變吧!”說著就開始籌備。
但,這些日子裡,還會有不定期的活動,要大頭來參與。但因為種種的個人原因,而都被推掉後的音樂,還是會在自己的小天地裡,忙活著一項新的計劃。怎麼說呢,這也算是一種改變,從那之後,在一間不大的出租屋裡,總會傳出一些只屬於80後的音樂,似乎預示著之前的事情告一段落了。
而恰在此時,有人打來電話就說:“遠方的曼珠沙華該開放了吧!”大頭也回覆說:“開是開了,只是錯過了時間,讓這份期待成為了曼陀羅華,說吧,這次還要做什麼呢?”範曉就說:“好奇寶寶想去遠方發掘消費者的需求,只是,卻不知道如何走一條好路。”大頭卻笑了,說:“不難啊,只要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運作看看也就是了嗎!”範曉對此也說:“看來,你已經有了新的想法,準備對此進行深入的瞭解,並加以實施吧!”大頭卻說:“沒那麼簡單,從我得知訊息算起,如何玩,如何住,就已經是一團亂麻,讓我無從下手。”
範曉就說:“的確,我也是拿到命題之後,苦思冥想過後,實在是沒有辦法,才將訊息釋出給你的,你看要不要啟動沉睡了很久的計劃。”大頭就說:“不至於吧,如果啟動了,我們就不能光是走出去這麼簡單了,而是要體驗感和解決方案。”範曉也說:“我就是這個意思,只是,你也知道,現在的內容能難吸引到人,所以我想把自己的經營模式改為如下模式,你看怎麼樣啊?”大頭詳細的聽過之後就說:“可以是可以,只是,你別忽略了我們一旦行動,就得洗去一身塵埃,踏上尋夢之旅。”範曉就說:“這是自然,但我剛剛查過,如果要按照你的路線來走的話,距離就有八百多公里,期間也該有點什麼專案吧!”
大頭對此依然還是老套的說辭,不可說,不可說啊!而接下來,大頭又是一頓忽悠,帶著範曉搭乘老友的車,來到了湖邊。範曉這也才說:“這裡就是你所說的‘營地’吧,怎麼不早說啊,我沒有帶上可記錄的東西啊!”大頭就說:“不急,這裡有人會負責記錄的,畢竟,你這裡有些東西,你比我還懂點吧!”範曉就說:“原來如此啊,那就這樣吧,先把裝置裝上車,我來講故事。”
大頭這時候也才放開手腳,跟這裡的經營者說:“這是我的押金,我想在這一天當中,由我來負責經營。”而經營者,一看是大頭,就說:“這個當然是可行的了,只是,我也想體驗一下你的經營之道,要不還是按照老規矩來辦理吧!”大頭這會兒竟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而在一旁的範曉則提示說:“你怎麼還沒有看出來呢,這位經營者不是別人,她正是鴻姐啊。”大頭一聽這熟悉的名字,再細細打量眼前的人,確認的確是她,而這之後就開始搞事情了。
首先,就是範曉發訊息,跟群裡發福利,讓各位到此一聚。而接下來的事情,那就太有意思了,至於是什麼呢,這就只能說這裡的東西,多少有些妙不可言啊。而作為參與者的鴻姐也是有所收穫的,這才跟大頭說:“你的意思是說可以如此操作嗎?”大頭就說:“難道不是嗎,這就是我給客戶多一層身份,讓其獲得一種滿足感。”鴻姐卻說:“我認識的大頭可不會做藏著掖著的人,別把話只說一點啊,繼續講吓去。”大頭這才說:“其實也沒什麼,充其量也就是觀察別人,描繪別人,給別人提供適當的滿足感而已。”聽到這,似乎讓鴻姐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密碼。
也就如此,鴻姐在結束了一天的活動之後,這才跟大頭說:“從效果來看,是蠻不錯的,只是,應該還有別的吧,你就如實交代,這裡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大頭也只是說:“這裡的操作,在使用者看來,就是體驗,好壞在他們的評價體系當中,而如果是從業者,需要考慮的問題是在於簡化後,是否還能具有一定的可複製性。”而也是如此,大頭還是習慣性的找個理由,出去接打了一個電話。
沒想到,竟然是院長打來的。大頭那還用說什麼嗎?這就又做回了學生,來到校長室,並且說:“院長,我回來了,這次是想分享點什麼呢?”院長則說:“沒什麼,就是像朋友一樣,一同看一部電影。”大頭似乎想起了什麼,就說:“謝謝你,我的院長朋友,差一點,連我自己都快了,我曾經也是這所‘帕奇’學院的參與者,和踐行者”院長也意味深長的說:“繼續,繼續往下說,我知道,現在的你有很多的話想說,只是,這樣的場合太小,我們到大廳去說吧!”
於是,這二人先是看完了電影,大頭則是有模有樣的模仿起了片段,並說:“這表明看上去,我的確是伸出了四根手指,但這只是表面現象,但如果你可以深入的去了解,去試圖打破常規,那院長,你告訴我,我現在此刻到底伸出了幾根手指呢?”院長就說:“你無非伸出了八根手指,但要達成你所說的地步,你仍需要‘搭檔’,去一起製造生活中的小東西。”大頭就說:“是啊,擁有搭檔,那該是多美好的事物啊,只可惜,還沒有遇到,更是因為,我個人的這種方式,無人能接受而已。”院長接著說:“應該沒那麼簡單,這裡的事情,不能跟別人說,難道我也不行嗎?”
大頭這時候就說:“你說呢,似乎彼此至始至終,也沒有坦誠可言,你揣著自己的任務,而我也裝著自己的秘密,都不願意擺在明面上來講的話,倒不如,&bp;這樣,直接執行吧!”院長聽到這,也只好說:“好吧,既然如此,咱們也就明人不說暗話,去個地方,好壞的商量商量,要是能成呢,也就踏踏實實的幹下去,要是不成呢,也算是收穫一種體驗,也不算虧。”就這樣,二人走進了新的場地,在這裡大頭預感到了什麼,就說:“這不會是傳聞當中,由院方牽頭,合作伙伴聯名搞的‘樂園’吧!”院長就說:“你說呢,也別好奇的光是到此一遊啊,來到雅間坐坐,品嚐一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