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諱深既然知道一切,葉子珊也不再抵死不承認,快速起身攔在他的身前。跟安靜怡有幾分相似的翦水秋瞳,希冀的望著莫諱深。
“讓開。”
“阿深,之前我要送她走,她擺了我一道,把廖楓也捲了進來。她是故意留下,一是她不相信她父親能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二我覺得她是捨不得你。上一輩的事情跟她無關,我卻遷怒在她的身上,是我對不起她,希望你能善待她。”
“再說一遍讓開。”
“看得出來你喜歡她,你們還有個孩子,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莫諱深甩開她的手,穿著高跟鞋,葉子珊腳崴了下,手扶著扶手站在痛的呻吟聲。
“這一點痛就受不了,你可知她被開水燙的時候受的罪。”莫諱深望了眼在昏厥中眼角都掛著淚的女人,面色又沉了沉,“你是我這輩子見過最殘忍,自私的女人!”
葉子珊咬了下唇,眼底自責跟愧疚翻湧,眼淚順著臉頰落在腳邊。倏爾,她臉上掠過一抹欣慰,一瘸一拐下樓。
臥室,莫諱深手放在她的頭上,滾燙一片。
他翻出醫藥箱,找出退燒藥,倒了杯水扶著她起身,她貝齒緊閉。
抬手欲捏住她的下巴,下巴上刺目的痕跡還未褪去,莫諱深把藥含進口中,用舌抵開她的唇,把藥片抵到她喉前,隨後渡了兩口水進去。
安靜怡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中有人在吻她,氣息熟悉。可莫諱深此時正在生她的氣,不可能這般溫柔對她。
感覺是在做夢,她心生貪戀,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生澀的回應他。
喂完藥欲收回舌的莫諱深感受到她的觸碰,渾身瞬間條件反射般緊繃,欲拿開她的胳膊。
燒糊塗的安靜怡豈會讓他如願,不會接吻,她只能本能的胡亂咬著他的唇,低喃聲,“要、我······”
“我是誰?”
雖已猜測到她昨天跟廖楓走,只不過是做做樣子,他還是介意的要死。
“莫諱深。”
病中的她聲音中帶著絲沙啞,莫諱深糾結下,發瘋般的吻住她的唇。
就在他**全面被挑起欲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剛剛主動撩撥她的女人沒了動靜,呼吸有些粗重的呼呼睡了起來。
瞥了眼身下支起的小帳篷,莫諱深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低咒聲該死的女人,起身進了浴室。
書房,莫諱深翻看著的洛陽剛剛拿給他的資料。
“他們先到了日本,改乘飛機去了加拿大,稍作停留以後就失去了蹤跡。據我們的人傳回來的訊息,葉子珊的人也在找他們。如果不是葉子珊故佈疑陣,擾亂我們的視線,林擎他們很可能落到廖楓所說的那個連叔手中。”
“把廖楓發放了,派人監視。這件事情先不要讓她知道。”
洛陽離開後,莫諱深拿過放在書桌上,他,默然還有她的照片。
這是他在她們熟睡的時候偷拍的,看了良久後,放進抽屜中,遲疑下去了臥室找出箱子收拾起他的衣服。
再次醒來時已經日薄西山,腦袋沒有的那麼疼,渾身有些痠軟無力,她撐著身子靠在床頭上。
“夫人你醒了,我去給你把湯端上來。”
&niddot;·····”
半掩的門被推開,進來一個長相普通,個子不高,看起來憨厚老實的中年婦女。
“我是照顧你的保姆,你可以叫我田嬸,送我過來的人說你一天沒吃飯,生病最乏人,你在床上躺著,我馬上上來。”
田嬸熱情,安靜怡對她點了下頭。
身上流了不少汗,黏膩的難受,安靜怡起身先找件衣服換上,開啟衣櫥,裡面屬於他的衣服少了大半。
她赤著腳跑出門,客廳空蕩蕩,連平時會放置一兩件玩具的沙發也是空空如也,安靜怡心底湧起不好的預感,咚咚跑進兒子所住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