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醫生在門口等著,有什麼事你給我打電話。”
洛陽深知他的脾氣,不再勸說。
關門聲響起,莫諱深扶著沙發起身,來到浴室門前,擰了下門把手,安靜怡進來時有些急切,鎖未上好,門應聲而開。
正在忍者疼痛脫衣服的安靜怡慌忙雙手抱著胸前,“你······你進來幹什麼,出去,我要洗澡。”
“你身上傷了那麼多地方,不宜碰水。”莫諱深拿過毛巾,放在一旁的盆中,幫她放了盆溫水,“過來,我幫你擦擦。”
“我自己來。”
讓他幫忙搽身子,跟直接脫光光給他看有什麼區別?
安靜怡面色不受控制微紅,站在原地不動。
“又不是沒看過,你捂得那麼嚴實幹什麼?那天晚上你纏著我的時候,我可沒見著你像現在這樣害羞。”
“你別欺負我什麼都不記得。”
“不記得好辦啊,我不介意讓你重溫一次,回味下。”
“莫總為了你的腰,有些想法你還是收一收為好。”
望著不斷向她靠近的莫諱深,安靜怡索性放下胳膊,怕什麼怕,反正他有傷,根本不能拿自己怎樣。
她穿的是兩件套,外面的毛衣已經脫掉,裡面的襯衫上面三個解開三個釦子,膚白如雪,胸前兩團若隱若現。
莫諱深眸光稍稍一暗,喉結微微滾動,目光輕移,落在她受傷的胳膊肘上,血已經把她白色的襯衣染紅。
“你的傷口得馬上處理下,發炎就不好了。”
“既然知道你現在就出去,我是醫生,我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我衝一下就出去,沒事的。”
“沒過實習期的醫生也能算是醫生?你沒受過傷是不是?知不知道水衝過傷口有多疼?”
莫諱深語氣帶著怒氣,直接攥住安靜怡的胳膊,扯著她來到洗手池前,兩隻手一用力,她上身上的衣服釦子崩開,落在地上發出聲聲脆響。
&niddot;·····”
“女人的身體我見得多了,頂多是胸,腰,屁股的不同。在我眼裡,你的也沒什麼的特別的。”
他的話雖下流卻不帶任何**,視線更是沒有在不該看的位置上停留,只是純粹的給她擦著身子。
他的手一直按著她的傷口,好似在無聲警告她,她如果敢亂動,他會直接毫不留情的按下去。
跟坡腳老人周旋了那麼長時間,安靜怡早已經精疲力盡,心知就算是反抗,以莫諱深的脾性也不會妥協,不再自找罪受,任由他來。
第一次清醒著穿著清涼的面對一個男人,安靜怡渾身跟火燒樣,努力趕走腦海中不純潔的畫面,希望他的動作可以快一點。
“那次是我去洛城辦事,回來時不知道你躺在我的床上,我喝了點服務生送來的紅酒後,感覺不對,躺在床上的時候,才發現多了個人。當時你的情況比我還差,哼哼唧唧的撕扯著衣服,見到我就撲了過來。當時我的理智還在,本想堅持的,是你太熱情了。”
第二天一早他本想等著她醒來再走,有個棘手的事情需要他過去處理,他匆忙離開。
等他空閒下來,想到那天晚上並未做任何措施的瘋狂,讓人查詢她,才知她是安家大小姐安靜怡,已於一個月前死於空難。
莫諱深扔掉手上髒掉的毛巾,扯過浴巾扔在安靜怡的身上,笑的很是欠扁,一副是你把我吃幹抹淨的模樣。
“反正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莫總也是太沒品了,床上出現個來路不明的女人你也敢要,就不怕落入別人的圈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事實證明,我賺到了。”
安靜怡抬起的腳步頓住,不曉得他的賺字是白賺了個兒子,還是指其他方面,“為什麼廖楓沒查到是你?”
莫諱深的名號很響,安家還好好的時候她就時常聽到關於他的花邊緋聞,這麼一個名人來洛城廖楓不可能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