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怡不知怎的,看到他的風衣時,一句酸不溜揪的話溜出口。
“我覺得還是跟你更般配些。”
莫諱深攥住她的手,手上傳來冰冷的觸感,莫諱深低頭看去。
玉鐲子在她的面板的映襯下綠的更濃,他眸光微眯,“這是哪來的?”
“憑什麼告訴你。”
安靜怡不悅抽回手,落下袖子蓋上。等離開的時候她就給脫掉,這樣的玉鐲太扎眼,就算是不懂的人也能看出來值上幾個錢。
她可不想在身上貼個標籤樣,告訴打劫的快來劫她。
莫諱深的目光從鐲子上收回,趁安靜怡沒注意在她臉上親了口,“憑我即將是你的丈夫。我得先給你立條夫訓,不能隨便收別的男人的東西。嗯?”
“有跟你說這是男人送的嗎?”安靜怡捂著臉瞪著莫諱深,對著她揚了揚手中的鐵鍋鏟,“出去。”
“要當紅太狼?還沒結婚就要對我實行家暴了?”
莫諱深拿過她手裡的鏟子,翻動著鍋裡的芹菜黑木耳,皺著眉剷起黑不溜就的還亂顫的木耳放在靠近鼻子聞了聞,一臉的嫌惡。
安靜怡把他的表情盡收眼底,輕挑下眉,剛說他不挑食,他還矯情上了。
把菜端出去擺好碗筷,陳阿姨詢問莫諱深婚期定在哪天。
“日子得我爺爺定,他應該會親自上門跟你們談。”
“不用這麼隆重的,定下日子通知我們下就行。”
聽到莫家老爺子要親自登門,陳阿姨有些侷促的擺擺手,一向不怎麼說話的叔叔放下碗筷碰了下陳阿姨,“他來說明是對靜怡的重視,阿深的安排很對。”
莫諱深笑著點了下頭,目光投向不停幫他夾著黑木耳的女人。
安靜怡也沒想到莫諱深會這麼說,手中的木耳啪嗒掉在桌上。
“你這幾天是回去勸你爺爺了?用什麼辦法說服他的?”
回去的路上,安靜怡拍著已經熟睡的默然,低聲詢問。
“沒有,這事還得等他來洛城再說。”
莫諱深犯了煙癮,掏出煙看了眼默然,把煙在手裡把玩著。
“你忽悠我陳阿姨他們?”安靜怡蹙眉,聲音微微拔高,這傢伙也太過分了。
本來陳阿姨沒有想過這事,他一提,陳阿姨就把這事記到心裡去了。倘若莫老爺子不去,陳阿姨肯定會擔心她嫁給莫諱深後會沒有地位。
“我說到就會做到。”
腰還沒有好利索,莫諱深動了動身子,換了個合適舒服的姿勢。若有若無的目光飄過她的手上。
“你是做珠寶生意的,看看這鐲子能值多少錢?”
安靜怡感受到他的目光把鐲子退下來放在他的手中。
莫諱深把車廂中的燈開啟,把鐲子放在燈光下,緩慢的翻動著鐲子,眯著眼睛仔細的打量著,目光越發深沉。
安靜怡看到鐲子跟那顆鑲嵌在盒子上的珠子樣周圍都是暖暖柔和光澤,鐲子本身沒有絲毫嵌接的痕跡,顯然是一塊完整的玉打磨而成。
“是塊好玉,不過比血玉鐲子還是差上些。”
莫諱深把鐲子帶回她的手腕上,“玉能辟邪,帶著吧。”
“迷信。”
安靜怡撥弄下鐲子,瞅了眼窗外,恰好車子正經過瀾泊灣,“你不去會會某個翹首企盼你去看她的女人?”
“吃醋了?”
莫諱深倚靠在後座椅上,柔和的目光帶著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