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怡抿了下唇,“我怕傷到默然。”
“你不用擔心他,我只問你,剛才的話,你聽在心裡難受嗎?”
莫諱深手上動作未停,安靜怡看著半蹲在她面前的莫諱深,難受嗎?應該是難受的吧,不然她的眼淚也不會像開了閘樣,怎麼關也關不住。
“回答我。”
莫諱深握著安靜怡胳膊的手緊了緊,安靜怡吃痛,心底莫名委屈,抬起腳踢了下莫諱深,“你想讓我怎麼回答你?”
“難受就是難受,不難受就是不難受,說個話還得讓我教你嗎?”
莫諱深莫名有些煩躁,扔掉手中已經髒掉的面籤又換了根。
“難受,很難受,你滿意了吧。”
“真的?”莫諱深的臉色緩和,抬手幫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安靜怡輕哼聲的懶得再說話,莫諱深臉上的表情又恢復到剛才的模樣。
“剛才的話,別放在心上。”
“我其實挺好奇,看著好幾個女人在你面前爭風吃醋,你心裡是什麼感覺?很自豪?”
“是有點。”
“病態!”安靜怡嘟囔聲,溼衣服緊貼在身上有些難受,有些不舒服的扭動下身體,“這水是你讓人故意潑我的?”
莫諱深用沉默預設。
“你跟茶樓的老闆是什麼關係?還是說你用了美男計,讓她們把我引到這裡?”布廣扔號。
倘若是前者,不得不說莫諱深還挺有能耐的,才來洛城短短時間就能認識到這家茶樓的老闆。
“還有哪裡?”莫諱深沒回答她的問題,擼著她的衣袖檢視著。
“沒了。你先去出去看看默然,我換下衣服。”
“沒了好,我們該來清算下了。”莫諱深有條不紊的把醫藥箱收拾好,踢在一邊,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安靜怡。
“我說的話,我已經跟你解釋過是做戲需要。剛才在車上,你的意思是要把我送給別人?”
安靜怡迷茫過後,見他一步步向她這邊逼近,蜷縮起腿向一邊退了退。
“我說的是把默默送人,你這麼大一個人,我怎麼能把你送出去。你說,是不是?”
明明她說的是狗,這人怎麼就聯想到自己身上去了呢!
“哼!”莫諱深重重一哼,該死的女人可是從?一開始就把他比喻成狗的呢!
“你都說你的話當不得真,我也是應付顏如玉隨口那麼一說的。”他面色不好,安靜怡緊張的吞嚥口唾沫,一雙烏黑的眼睛寫著一定要相信我,我說的全部是真的。
“我怎麼覺得是你心裡最真實的想法,我可記得你曾經說過,就算是我想娶,你也不會嫁。是不是覺得嫁給我很委屈?”
“莫諱深你別這麼不可理喻好不好?”
此時此刻的莫諱深好似一個鑽牛角尖的人,安靜怡很想那個棒槌給他一下。
“我怎麼不可理喻了?”
莫諱深把她困在沙發跟他中間。
聞言安靜怡無語凝噎,這樣還不算不可理喻嗎?
正不知道怎麼回答安靜怡忽然想到昨天晚上莫諱深就那樣交代的事情,瞬間明白他此時此刻這般依依不撓的原因,手抵在兩人中間。
“你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你跟我結婚,我也不會讓你一定要履行某方面的義務,所以你不必要有任何心理壓力,為了默然,我會跟你過下去的。”
莫諱深薄唇緊抿,倏然靠近她的耳邊,輕咬著她的耳朵,“昨天晚上是失誤,現在我滿足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