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支畫著孤獨的筆。”
“那夜空的月也不再亮,”
“只有個憂鬱的孩子在唱……”
吉他聲戛然而止。
靜。
整個包房裡安靜極了,只有空調的風扇微微震顫的聲音。
突然,掌聲嘩啦啦響起。
江洋放下吉他,這才發現房間的外面已經圍滿了人。
陳韋生拿著啤酒杯走上前來,哈哈一笑:“江總啊!沒想到你做生意那麼牛,歌唱的也那麼好啊!”
白承恩也上前一把摟住江洋的肩膀道:“兄弟,我比你虛長几歲,以後要是不介意的話,就喊我一聲哥,咱倆就是好兄弟!”
江洋笑著跟幾人應對,眼神不經意看到了門口的身影。
陳嵐聽完一首歌后,情不自禁的流下眼淚,見江洋看向這邊後匆忙離去。
這個年代的酒局太強悍了。
江洋原以為簡單卡拉OK環節後就算是結束了,沒想到白承恩安排才剛剛開始。
在每人都演唱一首歌后,暈暈乎乎的跟著幾個人下了樓,發現四輛虎頭奔已經在樓下恭候多時了。
魏琛率先上了第一輛車,江洋和白承恩一輛車,陳韋生一輛車,劉為民和趙德龍一輛車。
四輛豪車直奔石山縣最大的洗浴中心。
一套正洗桑拿過後,車子又直奔海鮮燒烤,又是一頓昏天暗地的大酒。
男人的友誼就是那麼簡單而乾脆,一場大酒過後幾人對江洋已經是兄弟相稱,互相也是熟絡了起來。
護城河邊上,藍白相間的塑膠大棚,火鍋燒烤羊肉串應有盡有。
外面又呼啦啦下起了小雨。
“七哥,金利酒廠的事你怎麼看?”
陳韋生拿著酒杯問道。
江洋本已經是七分醉意,聽到金利酒廠後瞬間來了精神,但依舊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樣。
這場大酒喝到現在才算步入了正題,只有腦子還清醒的人才有資格參與其中。
魏琛眉毛一掀:“怎麼,龍城鋼鐵吃不飽了,想跑來造酒?”
陳韋生尷尬一笑,幾人面面相覷。
魏琛沉聲道:“金利酒廠的沒你們想的那麼簡單,我勸你們不要打它的主意。”
江洋一副迷糊模樣:“金利酒廠?不是倒閉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