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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想入非非



jaryn,景焱母親為他取的這個英文名字來自古英語。意為征服者。並且爭鬥和掠奪又是男人與生俱來的天性,他雖然並非天生就熱衷於這些。但這些年風風雨雨,商場沉浮,多數的時候也都是他將別人當成獵物。

然而那一天,他卻被一個渾身溼透模樣狼狽的小姑娘,想象成了盤中餐。並且還是隻不會飛的,烤熟了的家禽!

事實上,直到現在,景焱還能清晰的在腦海裡勾勒出她當時的表情。

精緻的小嘴兒微張著,毫無矜持和秀氣。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整張臉上都寫著一個資訊……老孃想上你!如果那天不是下著大雨,估計他就會看見她的口水滴在地面上的奇特景觀。

景焱當時找不出任何恰當的詞語來形容很自己的心境。不是憤怒,也沒有覺得她失禮。如果一定要描述一下的話,應該更多是好奇。好奇如果自己脫掉衣服站在這個姑娘面前,她會不會真的直接撲上來,把他吃幹抹淨?!

那個想法一出,景焱立刻被嚇了一跳。但也不過極為短暫的一瞬,便一切恢復如常。而那一次的匆匆邂逅,她留在景焱心中的印象只有三個字……女流氓!

直到後來逐漸相處,他才發現她離那三個字還差的很遠很遠。沈若初哪裡是什麼刀槍不入的女流氓,分明就是個容易害羞卻還要裝出一副渾不在乎的樣子的小傻子。裝裝樣子還好,動起真格的,她比誰都慫!

想到這裡,景焱忍不住輕聲低笑。看著她的眼神也愈發溫柔專注,“其實你很容易害羞,就連結婚之後都是。而且還每次都喜歡裝成一副渾不在乎的模樣。知道麼,除了醉酒那回不算。新婚當晚,你第一次和我同床共枕的時候,整個人都是發抖的,渾身上下每一寸面板都透著紅色。看上去很美,很可口……”他嘆息一聲,不無遺憾,“可惜,那個時候你也是有著身孕,我不能碰你。”

“流氓!”沈若初咬牙切齒地輕啐,臉色漲的通紅不遜於他所說的新婚那晚。她不敢直視他的目光,視線只好四處漂移著無處安放。一顆心“撲通撲通”,早已經跳的亂了節拍。

“怎麼了?又害羞了?”他哼笑著反問,每說一個字便低頭靠近她一分,直到鼻尖相觸,呼吸可聞,“我大概從來沒說過,其實我真很喜歡你這副模樣。就和你在床上的時候一樣美。”

“起開!”沈若初被他簡簡單單幾句話就撩撥得又開始渾身燥熱。然後,她終於忍無可忍,抬起巴掌糊在他下巴上,將他整顆腦袋推到了一邊,嘴裡無限羞憤道:“景焱,你個流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樣呢!”以前的景焱就是個悶葫蘆大呆瓜,你唧唧喳喳地和他說上半天,他頂多回你個“嗯”或者“哦”之類的單音節。有時候連單音節都沒有,直接就是淺淺地一笑了事。更別說在再言語上耍流氓!雖然他晚上拉燈上炕之後通常會在行動上變成另外一個人。

“以前我喜歡聽你說。”景焱拿開下巴上的小手,一邊握在掌中反覆輕輕揉捏,一邊繼續道:“直到你離開了我才知道,兩個人在一起,很多事情應該是相互的。總是你一個人說,你遲早會累。以後不會了。不過我沒你話癆,給予的回應,恐怖未必等同。”

“你才是話癆!”沈若初沒有好氣,用另一隻手在他胸膛上狠捶了一記。

那點力道對於景焱來說就和撓癢癢差不多。他哼笑一聲,連她另一隻手一起握住。

“放開,別動手動腳的!”沈若初掙了下沒有掙脫,便半推半就的作罷。

“生氣了?”景焱低笑著問她。

她噘著嘴,別開眼不肯看他。心裡卻忍不住有點兒小得意……原來他記得呀!她還以為這麼多年,都只是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獨釣寒江雪。雖然他記住他們的初見,不像她那般是因為一見鍾情,但也足夠了。

然後,沈若初眼珠兒一轉,仰頭看向景焱,“我考考你,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記得。那我倆第二次見面的時候,你還記得不?”

景焱蹙了蹙眉,過了兩秒開口說道:“華景的慶功會。”那天的慶功會,是因為一份耗時一年多的案子終於併購成功。而沈爹和逗比哥哥作為法務顧問,在這其中給了不少幫助。為表重視,他讓張躍親自去送了請柬給沈家父子。結果哥哥沒來,來的卻是妹妹。

其實景焱始終根本沒有注意到她。直到宴會進行到中場的時候,他總算從各種應酬中短暫脫身,尋一處尚算隱蔽角落享受暫時的清淨。卻不想那裡已經被人率先佔領。

他當時是站在那裡倚靠在單人沙發背面的,就聽見身後有暗搓搓地聲音低低嘟囔,“要吃哪一塊呢?提來米蘇還是黑森林,黑森林的熱量好像要稍微低一點啊,可是提拉米蘇的味道更好啊。唉……為了減肥,為了男神,黑森林吧!拼了!”那語氣,委屈地就像是被主人剋扣了狗糧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