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不管怎麼樣,我只要和你結婚。”
傅默說完這句話,摟著她躺在床上。
沒有聽出這句話暗含的深意,冷眸看了他一眼,她又沒瘋,怎麼可能和他結婚。側開頭看向視窗位置,窗簾遮擋的嚴嚴實實,什麼都看不到,溫嫿推了推放在腰間的手,“我要起床,你自己躺吧。”
話落又被他摟緊幾分,“陪我再躺會兒。”聲音很小聲,像呢喃一樣。他的目光一直凝在她臉上,從眉毛到眼睛、再到鼻子,一寸一寸描繪著她的輪廓,描繪了一遍又一遍後,聲音很淡,聽不出什麼起伏,“如果你媽媽嫁來京市那年,把你帶在身邊,我們也許就能早點認識。”
也就沒有那個男人什麼事情。
溫嫿冷清的目光看向他,兩人枕在同一個枕頭上的,呼吸相聞,可以將彼此眼底的情緒看得真真切切。
她想起了簡意離開她那年,那是她繼溫啟離開後,哭的最傷心的一次。
“我小叔去雲城那天,問過我要不要一起去。”說完停頓許久,聲音很低很低,“我拒絕了他。”
也就錯過了早點認識她的機會。
“如果當年我和他一起去雲城,溫嫿,我一定會把你帶回京市。”
可是人生,從一開始就沒有如果。
幾年後,是溫嫿自己來到了他身邊,他們之間,無論如何都會相遇。
後來,和她一次次的接觸,讓他逐漸意識到,他和溫嫿很像,但又不像。
不像的是,她一個人也會很認真地長大。
而他,變得渾渾噩噩,遊戲人間。
從他們開始相遇的那天,他註定會被她吸引。
因為,他們都是那個被拋下的人。
溫嫿收回思緒,已經過去很久的事情,她並不想和他回憶,眼眸恢復清冷,再次推了推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我要起床。”
“嗯。”傅默應了一聲,起身抱著她走向衣帽間。
衣帽間裡,傅默拿起一條白色裙子遞給她,“要穿這件嗎?”
溫嫿隨手拿起一條褲子和一件短袖往浴室走,站在浴室門口,冷眼看向要跟著她進浴室的男人,“你又要幹嘛。”
“你穿著我的衣服,我要穿你身上這件。”傅默單手攔住她要關的門,裸著上身看她,又開始恢復不依不饒的煩人勁。
最後,傅默身上穿著那件黑色襯衫,牽著溫嫿的手走出浴室。
剩下一個多小時裡,溫嫿看書他就躺在身旁的毛毯上,一直到陪著她吃完晚飯,兩人都待在一起。
臨上車離開前,傅默眸光深深看著她,眼神裡是溫嫿看不懂的情緒。
許久後, 和這幾天他每次出門一樣,在她紅唇印上一吻,聲音低沉有力,
“等我回來,溫嫿。”
***
傅默離開的時候,天色剛開始變暗。
黑色漸漸佈滿天空,星星掙破夜幕探了出來,一輪明月掛在天上,撒下皎潔的月光。
幾十輛汽車一輛接著一輛開進這棟山間別墅。
車門開啟,保鏢如蜂蜂湧下車,衝向留守在別墅裡的人,雙方人馬很快糾纏在一起。
中間那輛豪車的車門猛地被用力推開,簡意黑沉著張臉下車,看向眼前的別墅,眼眶溼熱,她女兒被那該死的畜牲困在這種地方,她絕不會就這樣算了。
整整四天過去,還好這次她沒有食言。
溫嫿安靜地坐在房間裡的毛毯上看書,耳邊突然傳來打鬥的動靜,想到心裡的猜測,不敢置信般激動地站起身往窗外看,像是心有靈犀一般,與簡意的視線遙遙對上,鼻尖泛起酸澀,轉身快步跑下樓。
“溫小姐,您不能走,二少會生氣的,”
溫嫿剛要走出客廳,就被幾名保鏢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