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擱淺

大頭也沒二話,這就開始做功課了。而老師也知趣的走到了戶外,去做常規操作了,就留大頭一個人,對這次的紀錄片,進行二度創作。而隨著鏡頭的逐步推進,自己的筆記也多了起來,但總感覺這樣的行為,就是略過湖面的石子,有點不知要領。

於是,便帶著疑惑,前來找老師討教。也才意識到,那個才疏學淺的自己,還是沒有絲毫的進步,也才領略到什麼是淺嘗輒止。而沒有想到的是,老師卻早早的站在一旁,跟大頭說:”怎麼樣,很困惑吧,很想知道作為獨立的個體,該如何講好一個故事,那很好,現在,跟我去下一個地方,在那裡,你要接受測試,如果順利的話,你會見到一個很重要的人,他會告訴你,接下來要做什麼。“大頭還能說什麼啊,這就繼續吧!

而到了二樓,看著無比熟悉的環境,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聽著老師講述的內容,大頭就感覺到,這就是一種講故事的方式,也對老師所講述的內容,進行回饋。而往往收到的回答就是,你看呢,你覺得的呢。大頭這才察覺到老師的用意,他就是想讓我自己把心裡的話說著出來。也在試圖引導他,只可惜,被一個電話打斷了,也恰恰是在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老師就說:“我這有個訊息,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聽,說不定也能讓你‘恢復原職’啊!”

大頭聽了一下,就說:“可以啊,都有自己的驛站了,只是,沒那麼簡單吧,讓我好好想想,我的身份是什麼來著。”老師對此卻說:“你不是經營者,還能是是誰呢,再說了,還有人等你呢!”大頭此刻還能有其他的選擇嗎,這就馬不停地的感到商鋪門口,看了看情況。

而在一旁老師就站在一棟房子的門前,只讓大頭一個人進去。當邁進門口的時候,熟悉感覺就撲面而來,找了靠窗的地方坐下,點了一杯據說是老闆自釀的飲品,老師隨後進來,才說:“怎麼樣,這裡的環境還算熟悉吧,要不要繼續往裡面走走,說不定還真能找到‘寶貝’。”

卻不曾想,剛準備透過後門,往更深處走的時候,卻被熟人攔住了去路。大頭就說:“這是怎麼了啊,看這架勢,我還得‘過關’不成嗎?”老鹿就說:“看你說的,其實沒有的事,只是,我想看看你有沒有勇氣,再經歷一次‘儀式感’。”大頭就說:“你早說啊,這次是要迎接,還是送別,又或者,是要街拍些什麼嗎?“老鹿這才說:”題面是,若他(她)一個人回來了,你說該怎麼辦呢?“

大頭頓了一會兒,被陷入到回憶裡,心裡就在想了,他還好意思回來。看來是該請“家法”的時候了。這就跟老鹿說:“你就被假設了,就說此訊息是否真實準確吧,要真是那樣,我們就‘開席’唄!”老鹿也說:“此訊息是千真萬確的,只是,我擔心,他不會輕易的來赴約啊。”大頭對此也表示有這方面的顧慮,但是,我相信臭味相投的人,不會缺席的,所以,對於這次的宴席,我相信,他不會讓我失望的。

也別說,他還真出現在了山上,也依稀是那副老樣子。大頭走上前,摟住脖子就說:“你知道自己犯事了吧,那‘審訊室’是不是少不了要去走一趟了啊!”赫徵則說:“是啊,我知道該來的還是要來了,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只是,審訊室就不用了吧!”

大頭跟著說:“既然這樣,那就天台唄,我倒要聽聽你拿什麼理由,寬恕的自己。”就這樣,大頭聽到了故事的全貌,也才說:“那句諺語真的沒說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往往只需要在零界點上施加一丁點的力量,都會導致最終崩盤。”赫徵也說:“這麼說的話,你已經猜到了,按照‘規矩’,我是一定要有懲罰的,這就給個痛快的吧!”大頭也沒藏著掖著的,開口就說:“怎麼能這麼說呢,還記得碰拳禮嗎,這次,需要一個‘字尾’,這下你該明白了吧!“

赫徵似乎知道了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自己該幹什麼了,就說:”這個可以有,而且,你為什麼要有這樣的行為呢?“大頭笑著說:”我很好奇,作為‘玩家’,就在戶外,還能不能多一種不確定性。“赫徵則說:”原來是沒有‘搭檔’啊,好啊,我也閒的蛋疼,這就跟你嘗試一番。“就這樣,兩個人,一臺手機,開始“工作了”。

赫徵負責給過路人拍照,並提出一個請求,看對方是否接受。當得到肯定的答覆後,這才會進入下一環節。彼此一同走進一家農家樂。而往往這時候,作為服務員的他,則會伺機而動,他會在點餐環節,當然了,這裡可能會有對方“熟悉的味道”,也會有特別安排,只是,這一切的前提就是,在這個飯桌上,對方能否獲得了“邀請卡”。也還別說,這次的幸運兒,還就真的收到了邀請卡。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時間吧!

畢竟這也是一種形式主義的玩法。第一次,我為你拍照和送禮物,都是為了見證你微笑的樣子,以及留住那一刻的美,第二次,我們不再是陌生人,可以坐下來談天說地。第三次,謝天謝地你來了,這就請接受下面的行程吧!

可是,當大頭不輕易的一瞥,他來了,大頭只好將接下來的事情,交付給自己的團隊,告訴他們,常規操作就好,我又有點私事了。跟著這位“神秘人”,大頭來到了荒無人煙的對方,這才說:“朋友,別在往下走了,一會兒該沒路了,說說吧,這才以這樣的方式見面,你究竟有什麼打算。”

“你說呢,大頭,這不是,收到一張特別的賀卡,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找你商量商量,看看該怎麼辦。”這是耗子在見到大頭的第一句話,也隨後掏出了那張賀卡,上面的開頭赫然寫著訃告二字。大頭就說:“這個訊息還有誰知道,最關鍵的是,那個匣子封存起來了吧!”耗子就說:“你說呢,幹我們這種‘偷雞摸狗’的人,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合適的吧!”大頭也接著說:“啥都不說了,我先乾為敬。”而就在這時候,有人發來影片,說:“大頭眼熟嗎,他現在要求見你,你來不來啊!”

看了看現場狀況,大頭就說:“好小子,這是要‘特別談判’了啊,我必須去。”就這樣,耗子給大頭打了一輛車,大頭二話不說,就上車趕往了現場。又是搭乘電梯,來到天台,見到了這位“乘客”。

大頭就說:“你這尋死覓活的,不就是想說給我一個人聽嗎,我現在就戰在這,只想聽你說,關於那件事情的始末。”乘客停頓了片刻,也舒了口氣,這才說:“是啊,有些事情壓在心裡,挺不舒服的,這就只想跟你一個人說說,你知道他是怎麼走的嗎?”

大頭就說:“外界傳言,他是在與歹徒搏鬥中,身中數刀,失血過多而死,但我猜測,應該沒那麼簡單。”乘客就說:“是啊,其實他中了‘連環計’,我與另外兩個人分別對他實施了一定的傷害,直到最後一刻。”而此刻,大頭卻打斷了乘客的說辭,並說:“謝謝你說出了事情的真相,只是,你不覺得孤單嗎,大彭已經跳下去了、飛賊也跳下去了,現在輪到你了,往下看一看吧,多好啊。”一臉驚詫的乘客看著眼前的大頭,半天說不出話來。

而大頭卻補充說:“其實,準確點說吧,大彭、飛賊和你,都被一時的嫉妒之心,矇蔽了雙眼,一個在他演出的服裝上,塗抹了足量的白磷,一個在戶外的舞臺上動了點手腳,而至於你這位乘客,則是督促他,穿上那件服裝上臺表演,你們完美的完成了此次任務,只可惜,當頭棒喝的機會來的太晚,大彭與飛賊多多少少有些畏罪自殺的味道,而你呢,作為幕後的設計者,不得光臨現場啊!”

乘客沒說什麼,只是一步一步的靠近邊緣,大頭卻說:“別演了,你累不累啊,好在,這會兒沒人發現彼此在這裡,我真的要走了啊。”剛說到這,一塊黑布就照在了自己的頭上。大頭這才從夢中驚醒,洗漱過後,大頭才意識到,剛才是一場夢,夢開始的時候,是在耗子發出賀卡之後,難道說,腦海裡突然閃現一個不好的念頭,馬上就給耗子打去了電話,就詢問了一下昨晚的事情。

而收到的答案,多少有些匪夷所思。耗子就說:“沒看出來啊,你小子還是個具備表演性人格的人啊,就在我們的包廂裡,你一個人上演了另類版的《追捕》片段,但好在,酒喝的夠多,不大一會兒,你就醉了,是我把你送回的家。”大頭就有些尷尬的說:“沒有其他什麼不好的地方吧!”耗子就說:“那倒是沒有,只是模糊之間,你一直在嘟囔著什麼,我沒有聽的太仔細,印象當中,似乎反覆出現過丫頭這樣的稱呼。”大頭這才說:“原來如此啊,看來,是該活動活動的時候了,耗子,你說要不要買點什麼啊!”

耗子卻說:“你認為,現在,還有那個必要嗎,不都是線上購物,線下拿東西,或者去門店體驗的嗎,只是,我想換種形式,要不這次就旅行過年吧。”大頭也跟著說:“這樣是很不錯,只是你確定會是一個人嗎,物件呢。”耗子則說:“你的狀態不對,請重新說一遍。”大頭聽到這,就知道耗子又要做“試驗”了。

這就趕忙說:“怎麼,你不打算,找種彼此適合的方式磨合看看嗎,要不更加大膽點,在彼此信任的基礎上,牽著手冒一次險,無非就是面臨成功與失敗,而往往後者,只能使得對方理直氣壯的說,我不太適合這種方式,以後我拒絕參加,但是,你想過沒有,一旦成功了呢,是不是為對方又開啟一種新天地。”但耗子卻說:“讓一個人進入自己的世界,或者自己進入她的世界是極其不太容易的,再說了,萬一沒有能力呢?“

大頭這才意識到,許久未動的流沙畫,是沒有活力的,這才趕忙說:”看來,我們是得找回過去的東西了,你有興再走一次嗎?“耗子想了想說:”我還蠻好奇的,這就同你一起走一趟唄!“也就是如此,大頭帶著耗子來到了一條老街上,初次到訪的二人,有些詫異。這裡雖然只是一個地下的主題商城,卻也可以從不同的作品當中,窺探到“流動”的主題,無論是從一個個流沙畫框擺件,還是那一張張流水茶几,都在展示共同的主題。而大頭卻無心觀賞作品,只想儘早的遇到那位攤主。

當來到店內,極具“呼吸感”的特質草坪裝置,讓大頭置身於一個模擬的自然環境之中,環顧四周,都沒有找到熟悉的身影,這才找到服務生問個明白。服務生這才解釋說:“我們的老主人走了,臨走的時候,告訴我們一句暗語,誰能答上來,讓我們把這個交付給他,可是始終都沒有找到人。”大頭這才想到什麼,就說:“你們家主人留給你們的暗語前半句應該是流沙畫,畫流沙。”服務員就說:“翻轉間,有蒼穹,你終於來了。”這才被請到了內室。

一進門,一把古樸的老闆椅就呈現在眼前,大頭笑了幾聲,就說:“老朋友,你如此招待朋友,有意思嗎,雖然說,這樣的你還能說是有些頑皮吧,但也得分個場所和人物吧!“一臉懵逼的耗子卻不知道大頭在跟誰對話,就趕忙說:”他在哪,你在跟誰對話。“大頭卻笑著說:”聽到嗎,有人至今還沒看到你人呢,這就把椅子轉過來吧!“隨著老闆椅被轉了過來,大頭笑的更開心了,還補充說:”看樣子,你是不想在老朋友面前,顯露自己老了的模樣,而這一切,是因為護膚問題不到位,還是心力憔悴所致啊!“蔣芳為則說:”先別說這個,你來此是要幹什麼啊?“

大頭這時候才說:“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到,你似乎沒有與我們續簽了,是什麼原因導致的啊,我就想過來打探打探。”蔣芳為這才像是想到了什麼,就說:“看你把話說的,最近有許多新人來找我合作,也都蠻有誠意的,我正在這犯愁呢,恰好你來了,要不給分析分析,要與誰合作才能拿到我想要的結果啊!“

大頭拿著質疑的眼光看著眼前的蔣芳為,接著就說:“看來你這個‘投資人’也算是找到了方向,只是不知道應當採取怎樣的玩法,恰好,我這有一‘偏方’興許值得一試。”大頭停頓了一會兒,觀察對方的反應,接著就說:“你可曾記得流動的舞臺車上,所需要的演繹技巧啊,想當初,醒木一拍上下五千年,摺扇輕搖縱橫千萬裡,那可都是說書人的能耐,又或者是鑼鼓一響,演員上場,這麼說的意思你應該明白吧!”

蔣芳為聽到這,還能不明白話裡的意思嗎,這就繼續說:“可是,請你看看這個測試報告吧!”大頭接過來一看,當時就給愣住了,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在當下環境裡的報告。而轉念一想,這或許充分證明了陳陳相因的做法的不可取之處。而嘗試新的東西,勢必要拿出來看看行不行。

而就在這種絞盡腦汁想法子的時候,一個電話的到來,頓時給了大頭一線換氣的契機。但從談話中,大頭又感覺到,體驗課又該開始體驗了,而這次,竟然是在旋轉的器物上,留下很特別的印記。而與此同時,回憶也被拉了回來,就想到老師講述過的一句話,要在旋轉的器物上留下印記,你必須在一定的速度之下,找到與對方同頻的機會,一旦有所偏差,留給創作者的只有“錘擊”的可能。

這麼看來,只有一個地方能找到彼此共同的起始點了,那就是重現出現在老街上。而至於要做什麼,這就得因人而異了。想通了之後,大頭連忙說:“蔣芳為,你說要是在戶外,你是喜歡與陌生人蹭飯,還是送出驚喜,又或者是留下影像之中,你更期待遭遇些什麼呢?”蔣芳為也說:“要是在戶外,我更期待的是,自己是那個執行者,記錄下這些美好的瞬間。”大頭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就忙說:“你有多久沒有帶著嫂子出來逛街了啊,要不以你的名義,發出邀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