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的想要逃開他,但他是棵大樹,她不能得罪,她必須戴好面具,迎合他的每一次靠近。
“駱均一?”言語驚詫,臉上驚喜。
駱均一盯著季思憐,妄圖看穿她的心,他絕不相信,季思憐如他的調查那般毫無過去。
季思憐的回答果然如他所想,一樣荒謬:“我只是想出來走走。”
話音剛落,一陣暖意襲便全身,一件極不襯身的男式風衣掛在她的肩上,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體溫。
他道:“你不必對我隱瞞。”
季思憐神色微微一變:“你的人情我還不起……”
駱均一神色忽然黯淡,不再言其他,一直將季思憐護回望麓園,他才離去。
畫室裡的光線很弱,屋子正中,單座沙發上,一個暗紅的火點忽明忽暗,駱均一極少抽菸,他一直覺得,這種東西是消磨人心的東西。
可現在,那麼多年從未蕩起過水花的心裡,有了漣漪。
第二天上班時,季思憐總覺得劉柳看她的眼神很怪異,她心裡冷笑,大概是昨天駭住她了,接下來估計能消停很久。
讓她沒想到的是,劉柳比她認知中的更瘋狂更狠毒。
劉柳心裡始終覺得季思憐的目的不像攀附李峽那樣簡單,無奈李峽被短暫的勝利衝昏了頭,沉迷季思憐的魅惑中不能自拔,她只有靠自己。
劉柳再次找到曾經為季思憐做心理干預的譚醫生。
“這是二十萬。”劉柳將一個鼓鼓囊囊的揹包遞過去。
譚醫生沒有接,他面色凝重:“那種事情你別再找我了,我不會做的。”
劉柳推了推鼻樑上的墨鏡:“這是定金。”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內心折磨和良心的叩問在金錢面前不值一提。譚醫生抿抿唇,警惕的瞄了一眼四周,確定沒有人在觀察他們,他才問:“你想要我做什麼?”
劉柳探過身子,附在譚醫生耳邊,短短半分鐘,驚得譚醫生臉色大變:“你……”
劉柳冷笑道:“你見她一次,二十分鐘足以,我相信你的能力。”
譚醫生將那揹包退回去:“你走吧,我說過我不會再做。”
若像從前,他需要做的只是讓某人處於重度催眠的狀態,他不會猶豫,可是現在,她的要求,無異於讓他去殺人!
劉柳眼神一冷:“你知道的,後果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