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府大獄之中。
沉重的鐵鏈聲響起,張小魚一臉頹廢的跟隨在兩位司天府高手的身後。
一架巨大馬車早已是在等候了,在兩位司天府高手的監督之下,張小魚貓身進入馬車之中,巨大的黑布直接將馬車籠罩,然後馬車很快的啟程。
等到張小魚被帶下馬車的時候他才是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黑暗的環境之中,這是一個密不透風的房間,房間之中很小,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擺著一根燃燒的蠟燭,昏暗的燭光勉強可以照亮方寸之地,兩位司天府的高手關上聽起來很是笨重的門,然後不見了蹤影。
張小魚努力瞪大著雙目。
想要看清楚這屋子之中到底有著何種玄妙。
可是燭光的範圍有限,屋子之中更是密不透光,漆黑一片,他根本看不到什麼。
腳步移動。
腳上鐵鏈的聲音格外的響亮。
張小魚無奈的搖搖頭。
徑直的走向案几。
忽然之間,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
密室之中,開了一道門,無限的光線頓時擁入。
照亮了密室之中,很大的一片空間。
一道身影站立那片照亮的地面之上。
張小魚的神色之中不由的流露出一絲笑意,雙手供起,輕聲的說道:“草民張小魚拜見皇上。”
龍闕的神色很是平靜。
緩步的走到案几之後,坐了下來。
密室的門他並未關上。
“不知道這些日子,你在那司天府的大獄之中待得可很是習慣。”
龍闕出聲問道。
張小魚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笑意,說道:“除了這鐵鏈有些笨重,麻煩,其他的倒也是很舒服。”
龍闕看著張小魚,緩緩的說道:“若是我將你關在這裡呢?”
張小魚的神色頓時一變,冷聲說道:“你不能也不敢這樣對我,我可是光明王的兄弟,你若是對我下手,恐怕麻煩也是無窮的吧?”
龍闕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寒意,緩緩的說道:“這有何不可,可不要忘了,我是太乾的皇帝,而他不過是我的子民而已,他能夠給我帶來多大的麻煩呢?”
張小魚的眉頭不由的一皺,卻還是神色冷靜的說道:“他可不是你的子民……你可是不要忘了當初你是如何登上的皇位,我的兄弟既可以幫助你上位,也是不缺少將你拉下皇位的能力。”
龍闕露出一絲冷笑,說道:“你真的以為你的兄弟是萬能的?他貴為太乾的光明王給你這個兄弟帶來了多大好處?你又是為他做了多少的事情,我想這個不用我多說什麼吧?你自己可以細細的回想一下。”
張小魚不由的陷入到沉默之中。
黑屋之中頓時變得無比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