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風的目光注視著薛天通,緩緩的說道:“什麼事情?”?薛天通神色認真的說道:“天下之事,都是講究一個名正言順,你上官天風的骨子之中的確是流淌著雪國皇族的血液,可是你來做雪皇卻是名不正言不順。”?上官天風的眼眸之中不由的流露出一絲戲謔,出聲問道:“我上官天風名不正言不順,那上官倩倩坐上皇位難道就是的名正言順了……真的的是為你們這些愚昧的人感覺到可惜。”
薛天通緩緩的說道:“那不過是你認為的而已。”
上官天風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銳利的目光看向薛天通,沉聲問道:“如此說來,你是要鐵了心與我做對到底了?”
薛天通神色平靜的說道:“聽君之命,忠君之事。”
陡然之間——
上官天風的身上爆發出凌厲的氣勢,霸道無匹,厲聲的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只好下狠手了。”
薛天通笑了笑,說道:“無需客氣,你們各奉其主,根本沒有絲毫的情誼之言,既然如此,又何必惺惺作態呢?”
這一番毫不客氣的言語直接毫不留情的撕毀了兩人之間的那一層遮羞布。
上官天風微微的點點頭。
眼眸之中,強烈的殺意流露出來。
“不愧是血衣神將軍,言語之間,沒有絲毫的客氣……我很細喜歡你乾脆的性格,正如我手中的這一杆長槍……寧折不彎。”?冰冷的言語之間,上官天風手中的長槍忽然一動,帶著兇猛無比的威勢爆射而出,一點寒芒散發而出,緊隨其後,強大的威力以山呼海嘯一般的姿態籠罩向薛天通。
薛天通的神色變得很是肅穆,強大的氣息散發出來,其中蘊藏著無比猙獰的殺伐之意,此時此刻的他給人一種無比的強大的威壓之感,那散發出來的強大的氣息之中,好像是有著屍山血海隱藏其中。
——血衣神將。
——這可不是一個白來的名頭,而是經歷許多次的戰爭洗禮而得來的一種稱號,鮮血染白衣,長刀無鋒芒,雪國有神將,無視外來敵。
上官天風的神色之中帶著一絲凝重。
薛天通可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了,無論是殺人技,還是經驗方法都是無比的老道,儘管上官天風藉助於強大功法的玄妙進入到宗師境之中,可是他對薛天通依然是保持著百分之百的戒備。
手中的長刀驀然而動。
自下而上。
恰如其分又準確無誤的削去了那攜帶著霸道力量而來的槍尖,長刀並沒有半點要停下的意思,繼續向前,鋒利的刀鋒之上,嗚咽的風聲響起,好像是冬季料峭的寒風吹過那陡峭的屋簷,發出的駭然聲響。
上官天風的神色不由的一變。
削去槍尖的槍桿回撤,擋在自己的身前。
長刀刀勢陡然一變,鋒利的倒忙平削著槍桿,一道醒目的痕跡頓時出現,上官天風不得不鬆開一把手。
單手拖著槍桿,上官天風朝後倒退而去。
長刀收回。
單手持刀。
薛天通的雙目之中散發出凌冽的寒意,看著上官天風。
上官天風的神色無比的難看。
拖在地面之上的槍桿,緩緩的舉起,指向薛天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