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天雄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笑意,搖搖頭,說道:“我為何要對你的父親下殺手?還不至於……這家主之位本來就是屬於我的,讓你的父親去做,不過他是我的大哥而已,他想要做,我這個當弟弟的自然是要成全他。”
屈文娟的神色頓時一變,出聲說道:“若是你對家主之位沒有慾望,對我們沒有任何的加害之心,那麼我的父親要也不可能將我一出生就送出去,也不可能一直不敢讓我回來。”
屈天雄笑了笑,目光看向神色陰晴不定的管事,出聲問道:“屈虎,你也是屈家的老人了,為何要做這樣的事情?”
管事的神色一變,急聲說道:“家主,這不是你要求我的嗎?”
屈天雄注視著管事,露出一絲笑意,緩聲說道:“真的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言語落下,屈天雄是右手陡然探出。
咔嚓的一聲響起。
只見管事的咽喉直接被無情的捏碎,生機轉瞬即逝。
鬆開右手。
屈天雄取出一枚白色的手帕,仔細的擦拭著自己的雙手,緩緩出聲說道:“這件事情的確不是我安排的,你們可以相信,也可以不相信,這都是與我無關。”
屈文娟的神色一變,注視著屈天雄,說道:“既然不是你,你為何要殺他。”
屈天雄出聲說道:“這樣人不死還要浪費糧食。”
目光看向屈於新,出聲說道:“你跟著我走。”
屈文娟擋在屈於新的身前,出聲說道:“他不可能跟你去。”
屈天雄道:“為什麼?”
屈文娟出聲說道:“他跟隨你去我不放心,誰能知道你到底是安得什麼心?”
屈天雄神色冰冷的說道:“他必須要跟我走,唯有跟我走,他會有活路。”
屈文娟的面色一寒,剛要言語。
李奇鋒的聲音響起,出聲說道:“讓他走,屈於新留在我們的身邊我們也是無法護得他的周全。”
屈文娟的神色一變,欲要說什麼,可是看到李奇鋒堅決的神色,亦是再沒有多言語。
屈天雄看了一眼李奇鋒,出聲說道:“會有人來安排你們的。”
言語落下,屈文娟便是帶著屈於新離開。
……
……
“你為什麼要他將屈於新帶走,要知道他現在可是我們的底牌,現在放走了,這無疑是在自斷後路。”
屈文娟出聲道,神色之中帶著一絲不解。
李奇鋒沉思了一下,出聲說道:“屈於新也許很重要,可是你覺得將他待在我們的身邊能夠護得他的安全嗎?”
屈文娟頓時陷入到沉默之中。
李奇鋒出聲說道:“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現在我們初到屈府之中,一切都是不清楚,屈於新跟隨在我們的身畔只能是一個更大的危機,沒有半點的好處,讓屈天雄帶走或許對於我們來說有著莫大的好處。”
屈文娟點點頭,說道:“這倒是也對。”
屈司印一直站立一旁,保持著沉默。
言語之間,一位男子快步而來。
“我奉二爺之命前來安置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