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行僧的神色稍稍一變,一步橫挪而出,躲過了長袖的襲擊,金剛杵一轉,金光更甚,朝前刺出。
澹臺明鏡身軀宛如鬼魅一般,輕而易舉的躲過金剛杵的襲擊,長袖猛然探出,死死的纏裹住那金剛杵。
苦行僧悍然用力。
澹臺明鏡的身軀沖天而起,衣袖飛舞,美輪美奐。
張天師的神色之中流露出一絲慍怒。
手捏雷印,朝著澹臺明鏡砸去。
澹臺明鏡的身軀再動,瞬息之間便是拉開了距離,任憑著雷印在虛空之中爆出強烈的威勢。
“張天師,你還是放棄吧,只要我在這裡,你們就不可能去救那廢物皇帝。”
澹臺明鏡的神色之中流露出冰冷笑意,出聲說道。
張天師的雙目之中,怒火噴湧,看著澹臺明鏡,厲聲的說道:“即便是殺了龍越,這太乾的皇位也是輪不到你們來坐,放棄的應該是你們。”
青衣道士輕輕的點點頭,表示贊同,身軀卻是不著痕跡的朝著戰場的邊緣而去。
澹臺明鏡的笑意愈的濃郁,目光掃過青衣道士,道:“不要下費心機了,此刻的龍越恐怕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吧。”
聞言,青衣道士的神色之中流露出一絲笑意,說道:“我去收屍可以不?”
澹臺明鏡點頭,輕聲說道:“當然可以。”
在青衣道士離去的瞬間,張天師,王道陵,苦行僧三人忽然一動,呈現‘品’字形,將澹臺明鏡困在其中。
“這難道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澹臺明靜的神色很是無奈的道。
張天師冷漠的出聲說道:“你不是客,是賊。”
澹臺明鏡的神色一凝,說道:“何必說的那麼難聽。”
張天師說道:“你的所做所為讓我感覺到厭惡。”
澹臺明鏡的面色一寒,憤怒的看著張天師,卻是遲遲沒有出聲。
張天師的眼皮耷拉下來,沉聲的說道:“你就此離去,你的所作所為我們可以既往不咎。”
澹臺明鏡的神色變得平靜下來,輕聲的說道:“那倒是不必了,我想要做什麼,不需要你們來教。”
張天師的眉梢一挑,眼眸之中精光泛現,厲聲說道:“那麼……我麼可是不客氣了。”
言語落下瞬間,張天師的氣勢開始暴增,節節攀升。
苦行僧目光一凝,雙手合什,報出一聲佛號,身軀微微一顫,氣勢已是開始攀升。
王道陵見狀,亦是不甘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