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慌了,她還記得上次尾巴差點斷掉的經歷。
她攥緊他衣袖:“聆潵,我錯了,你饒了我好不好?”
“我有說你錯了嗎?”
“你沒說,我說的,我錯了。”南卿特別實誠。
她曾經以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疼痛就更加不怕了,可是現在南卿發現自己有怕的東西!
次次這種時候南卿都是求饒,可是聆潵.穆爾柯根本不聽!
聆潵.穆爾柯抱著小人魚一路回到了房間裡,他把人放在了沙發上:“說吧。”
“說什麼?”南卿抱著腿縮成一團看著他。
“說說你和那個狼人是怎麼認識的,還有那個女的。”
南卿眨巴著眼睛,小聲說道:“我.......就上次森林裡面那個湖你記得吧,我在那裡泡水玩,他們突然來了而且在湖邊卿卿我我的聊天那麼久都不走,然後我記仇就這樣了。”
就因為這點事情記仇了?
聆潵.穆爾柯嚴重懷疑這兩個人不僅僅在湖邊聊天了,可能還幹了什麼更噁心的事情讓南南記恨了。
“心眼這麼小,對這樣的事情都記仇了,那對我你是不是也很記仇?”
“當然……”
她記恨著呢。
“記仇也是一種情緒,那你好好的記著我吧,一輩子把我記住最好。”
“嗯?”
“南南,跑了一次又跑一次,你說我要怎麼罰你呢?”他俯身撐住了沙發的兩邊,南卿被他禁錮在身前。
危險的氣息。
南卿縮了一下:“我沒有跑,我就是出去了一下,我又沒有跑掉。”
“跑出去就是跑了,你這樣讓我很不放心啊,總感覺有一天你會真的跑掉。”
聆潵.穆爾柯的血紅眸子閃爍著,他薄唇張開的時候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他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