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裡一陣撕打和拉扯。
終於把喬子蓉和姚盈盈給拉開了。
“啪”一聲大響,方夫人狠狠抽了喬子蓉一個耳光,“這個姚盈盈也是你自己帶過來的!”
“以前我就跟你說過,不要再跟姚盈盈來往!是你自己偏要跟她交好的!還求著我們讓她來這裡!現在,她要爬我兒子的床,也是你自己作的!”
方夫人惡狠狠地道。
喬子蓉被打得頭歪到一邊,一邊流著淚,一邊冷笑。
“哼,這個女人是你帶來的,你自己處理吧!”方夫人也是個爆脾氣,一甩袖,便出了門,招呼賓客:“各位快回去吧!讓大家見笑了!”
“小姐!嗚嗚!”小雪哭著跑過來,拉著喬子蓉:“奴婢早就說過了!她才是賤人!全天下最無恥最賤的人就是她!”
喬子蓉受不了打擊,白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此時,喬子蓉陪嫁的奶孃帶著四五個丫鬟和婆子衝過來,看到這情況,也是氣瘋了。
當即扯下床上一張被子,把姚盈盈一裹,就拖著出門。
一路拖,拖出了方家,再拖上大街。
拖了半個京城,最後終於來到姚家,就在姚家大門前一扔,再把姚盈盈身上唯一的遮物——那條被子一把抽走。
姚盈盈身上的裹物一扔,便什麼都沒有了,赤條條地躺在大街上。
“啊啊啊——你們,不要看,不要看!”姚盈盈不住地捂著胸口後退。
“姚鼎,高秀梅!快滾出來!把你家的銀婦帶回家!莫要再到處張著腿,勾著人去捅她!”喬子蓉的嬤嬤道。
街上的行人一下子圍了上來,滿臉驚呆,指點起來:“這是怎麼啦?”
“又是她,姚二姑娘?上次赤條條地被何易之那啥,被好些救火的人看光了,現在又躺大街上,怎麼回事?”
“哈哈哈,還能怎麼回事!又下賤唄!”
“這個賤人,我家小姐見她名聲差,沒人跟她交好。成親當日特意請她來喝喜酒。”喬子蓉的嬤嬤道。“哪想,她居然勾引新郎,跟新郎幹起來了!還讓新郎以後迎她入門,把我家小姐踢走,她做正妻。”
“啊,好下賤!”
“好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