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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日格寺血案

“你要是說不出真兇,那就是你乾的,聽說上頭府衙的大官要來接收此案,到時動用大刑,你連分辯的機會都沒有了。”施仆地一字一句地說。

那人長嘆一口氣,咬牙說:“哥哥呀!對不起了。你說根本沒人發現,絕對安全的,可剛一天事情就敗露了。我實在沒法子了,不說出你我就得死,我還沒碰過一下女人呢!”

施仆地看著下了決心說出真相的那人說:“好!只要你說出真兇,我的隨從是官府的人,我能保證你的安全,而且你這算是主動坦白,不會追究你的窩藏之罪。”

……

原來,一年前小鎮上來了幾個外地人,他們是搶劫殺人的流竄犯,此人的哥哥和這幾個罪犯鬼混到了一起,他們幾個人在小鎮十里外的山林裡搭建了小木屋,夜晚搶劫,白天躲在木屋喝酒享樂。

此人知道哥哥的行蹤,哥哥有時會偷偷下山給弟弟送些搶來的銀子。

官員捐銀子那天天剛黑,哥哥就回家看弟弟,他得知了捐萬兩銀子的事,就揹著弟弟在半夜時到小鎮二里外的日格寺。

此人的哥哥對日格寺很熟悉,他直接潛入住持獨居的小屋,被叫醒的住持告訴他寺院沒收下萬兩銀子,那官員受住持委託拿回銀子準備要為寺院擴大規模,他以為住持說謊,憤怒之下掐死了住持,他翻遍了屋子沒找到銀子,就穿上了翻出的一件僧袍,連夜返回小鎮,去了官員家。

他摸進正房,進屋威逼官員拿出銀子,官員毫不畏懼怒斥他的行為,慾望膨脹喪心病狂的他掐死了官員,還有嚇得昏厥的他的夫人,最後他翻出了萬兩銀子,逃回家裡,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下了大罪,他把銀子藏在炕洞裡,叮囑弟弟留意官府的行動,燒燬他脫下的僧袍後,就畏罪連夜逃上山林了。

不想他頭腦簡單的弟弟看那件僧袍布料極好,就沒捨得燒燬;從炕洞裡拿出銀子買來酒肉大吃大喝起來;為了替哥哥觀察官府行動,他一日幾次被害官員的家門口,被溼羅僕看出了破綻。

這個愚蠢的弟弟交代完哥哥全部事情後,主動要帶著施仆地上山找哥哥,還微笑著炫耀說他有次去找哥哥要銀子,一下就找到了哥哥不讓他去的山林裡隱蔽的木屋。

離開了鎮上,走了十里多的山路,施仆地在那個“弟弟”的帶領下來到了山林中的一個木屋前。

“弟弟”突然後退著說:“大師傅!這裡面的幾個人兇極了,他們手裡都有刀,你一個人進入吧。”

施仆地見“弟弟”想走掉,就上前抓住他說:“我先把你藏起來,等我把木屋的人都抓住了,再放你。”

施仆地把“弟弟”帶進樹林,把他腿腳手都捆綁上後,走出了樹林。

一陣山風吹過,送來了幾聲夜貓子急促的“嗷嗷嗷嗷”的叫聲,那嬰兒般的啼哭聲在山林間迴盪。

施仆地望了一眼午夜的明月,平靜地走到木屋前,暗運內力強行開門,門開了,門上的鈴鐺跟著了響起來。

五個手握短刀的惡漢與施仆地在木屋外不遠的空地上,形成了對峙。

“禿驢!你他媽夜闖木屋找死啊!”一個惡漢叫罵著說。

施仆地看著一個惡漢說:“南無釋迦牟尼佛!貧僧是來度這位施主脫離苦海的!”

被看的那個案犯心虛地說:“你他媽別胡說,老子整日吃肉喝酒活得逍遙自在,哪有什麼苦海!”

施仆地說:“山林裡的苦就是施主的苦,那些死去親人的哭腫的眼睛也是施主的苦,那衙門懲罰罪惡刀還是施主的苦,還有懺悔的螻蟻啃食之苦,這世上一切的意外的聲音都是施主驚恐的苦,施主已處在無邊無際的苦海中。”

“這禿驢放的什麼羅圈屁!讓我們不得安寧,弄死他得了。”另一個惡漢說。

“對!他發現了我們的老巢必須弄死他。”案犯說。

五個兇殘的殺人犯包圍了施仆地,五柄短刀齊刺向施仆地。

施仆地見狀轉身跑向樹林裡面,施仆地很快進了樹林,五個惡漢緊追著也進了樹林。

喝一杯茶的時間過後,施仆地獨自走出了樹林,他向著山下飛奔而去,一道黑影迅速消失在山林間。

第二天下午,日格寺被抓的和尚都回來了,這時施仆地幾人早已離開多時了。

一個和尚責怪守寺的小和尚沒留住日格寺的大恩人施仆地,另一個和尚說:留不住的,那大恩人是佛祖派來解救我們的菩薩。

眾和尚聽了都點頭,然後向著施仆地離去的方向行了感謝佛祖的跪拜禮。

小鎮十里外山林裡被打暈綁在樹上的五個惡漢,被官府辦案差役帶回,案犯家炕洞萬兩銀子和住持的僧袍,作為證據被收繳到了衙門,案犯弟弟當場指證了哥哥的犯罪事實,兩起命案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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