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蕾絲拈了一塊蘋果送給西蒙，小心地收回牙籤，看向被男人放在自己腿上的膝上型電腦，上面是YouTube介面，一個胸很大的女孩正在介紹如何DIY一套工具。

自然認得。

這是Elite新媒體運營部門這段時間孵化的那個‘平凡女孩’專案，還是西蒙當初突然打電話給她提供的念頭，螢幕裡的姑娘名叫克里斯蒂娜·亨德里克斯，格蕾絲的助理米歇爾·索娜姆親自負責這個專案，再加上格蕾絲的特別重視和Elite的資源支援，成果非常不錯。

克里斯蒂娜·亨德里克斯的定位就是一個熱愛生活的普通中產階級女孩，有點叛逆，喜歡錶演，和幾位朋友一起租住在長島亨廷頓靠海的一棟獨棟公寓內，所謂的另外幾個朋友，也都是Elite的簽約網紅，主打不停的設定。

包括獨棟公寓，也是Elite專門租賃。

整個‘平凡女孩’專案就是從租賃下公寓後的的裝修開始，四個女孩住在一起，一切親力親為，如同真人秀一樣，期間各種麻煩，各種糗事，各種好玩的事情，這些當然都是小團隊精心設計。

從4月底正式上線到現在，大概一個多月時間，透過Elite從YouTube官方獲得的推廣資源，再加上這個小專案確實精心策劃，‘製作’精良，目前四個女孩的主頻道‘平凡女孩’訂閱數已經突破300萬，每一個影片觀看量都達到了百萬級別。

這樣的觀看資料，哪怕放在原時空中十幾年後的YouTube平臺，也相當可觀。

另外，女孩們各自定位的單人頻道，有人喜歡設計，有人專注表演，有人愛好廚藝，有人是美妝能手，同樣累計吸引了數百萬粉絲。

見格蕾絲看向電腦螢幕，西蒙開啟了聲音，克里斯蒂娜·亨德里克斯特別的蘿莉音傳出來，一邊道：“這個專案做的不錯，不過，好像和我想象的有點差距。”

西蒙當初可是按照某農兄弟和寬油廚師的套路向格蕾絲介紹，結果，明顯還是被美國化了。

格蕾絲從西蒙語氣裡知道她還是滿意的，只是附和道：“那你親自來執導她們啊，嗯，這個，蒂娜不錯，很有特點呢，我抽空送你那裡。”

記憶中的克里斯蒂娜·亨德里克斯依靠《廣告狂人》成名時已經開始主打御姐形象，而且有點全面橫向發展的傾向，現在卻是正青春，該大的地方讓人驚歎，整體身材卻已經很棒。

西蒙既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

現在需要應付的女人實在太多，忙不過來。

這麼想著，西蒙繼續道：“這個專案還是不錯的，你們現在一共簽了多少人？”

“新媒體運營部門剛剛成立時補簽了很多網路平臺合約呢，當時主要運營平臺是Face這類社交媒體，還是更成功的。現在，我發現YouTube的潛力更大，影像的傳播能力總是比平媒更強一些，路線也就做了調整，目前主要的培養目標大概200人左右，包括社交平臺和影片網站兩大類，當然，相互之間也有交際。”

“200人，感覺有點多，其實網際網路產業的二八定律更加明顯，而且側重頭部效應，因此，如果能夠培養幾個站在最頂尖的網紅，這些人的收入會非常高，不需要廣泛撒網。”

格蕾絲微微點頭，卻是道：“要看運氣呢。現在除了少數自己培養，比如平凡女孩專案，其他我們都是主動從YouTube平臺上剛剛冒頭的新人裡尋找簽約物件，其實就是希望能夠提前網路到一些可能成為現象級的網紅，但這畢竟涉及到創作領域，就像歌手裡的邁克爾·傑克遜，作家裡的斯蒂芬·金，這類人是無法刻意培養出來的。”

現象級啊。

西蒙想起什麼，笑道：“其實，還是可以刻意培養一下的。”

“嗯？”

“但也不能太刻意，必須做出偶然發生的樣子，”西蒙說到這裡，卻又打住：“算了，還是不告訴你了，我可不想教壞小孩子。”

格蕾絲輕輕扭動身子：“我是小孩子啊？”

“當然，在我面前，你們都是小孩子，我已經好幾百歲了。”

“感覺到了呢，”格蕾絲微微側了側臉龐，露出脖頸：“剛剛你就想吸我的血。”

“是呀，為了掩飾身份必須剋制慾望，我也很難的。”

“呵……”格蕾絲笑著，慢慢和西蒙一起享用完果盤裡的水果，最後看了看錶，道：“馬上十一點鐘，我該回去了。”

西蒙摟住女人纖細的腰肢：“比爾不是在中國嗎？”

為了中國移動海外上市的事情，比爾·斯普爾特這段時間經常去中國。

格蕾絲道：“所以才要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