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週末抽空看了一些青春片的策劃,坦白說,沒有能讓我眼前一亮的東西,或許是我看的不夠多,但我也沒有更多時間,所以,丹尼,還是我自己來,幾年前比爾·默瑞那部《土撥鼠日》,你看過嗎?”
會議室內,新世界影業總裁丹尼·莫瑞斯點頭道:“當然。”
西蒙接著道:“我們完全可以做一個類似《土撥鼠日》的青春恐怖片,一個女孩,被變態殺人狂追殺,每次死亡都會回到這一天的清晨,最後,為了擺脫這種迴圈,她不得不找出兇手。”
丹尼·莫瑞斯聽完西蒙關於曾經《忌日快樂》的大致構思,恍然的同時又不得不佩服自家老闆的思路。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創意,甚至都算不上創新,只是將《土撥鼠日》經典故事架構套用在青春恐怖片上,然而,不可否認的一點,絕對噱頭十足。
因為沒人做過。
至於有沒有人想到過,機率或許很大。
畢竟好萊塢從來不缺創意,問題就在於好萊塢製作哪些電影,決定權只在金字塔最頂層的少數人,這些人的時間精力終究有限,甚至會有自己的個人喜好和偏見,因此,大部分創意往往都無法實現。
西蒙說完思路,又花費大概十分鐘時間根據記憶中《忌日快樂》的劇情與丹尼·莫瑞斯討論了一些細節,就接著道:“第二個,這是一部惡搞青春片策劃,以我們當初那部《驚聲尖叫》為模板,再加上最近幾年的一些熱門恐怖片,以及熱點的時事話題,找一群俊男靚女,做一步類似於當初《反斗神鷹》那樣的惡搞電影。”
這裡自然是《驚聲尖笑》。
丹尼·莫瑞斯聽到《反斗神鷹》,立刻明白了《驚聲尖笑》的製作思路,只是這次有些遲疑:“西蒙,《驚聲尖叫》是我們手中一個,嗯,按照你經常用的說法,最頂級IP,拿來惡搞合適嗎?”
西蒙笑道:“丹尼,多一點自嘲精神,而且,這會是一部讓人看過就忘的大雜燴式爆米花電影,我們短期內又不打算開發《驚聲尖叫》續集,肯定沒問題。”
既然自家老闆這麼說,丹尼·莫瑞斯自然沒有意見。
於是又是一番細節討論。
說完這兩個專案,西蒙接著又道:“還有一個,我剛剛交給湯姆那邊負責的《歌舞青春》,其實也是青春片,但因為是非常健康的G級,新世界影業不合適,但這並不意味著新世界影業不能做歌舞片,而且完全可以做成R級,《光豬六壯士》就是一個很好的模板,你先自己發散一下?”
丹尼·莫瑞斯稍微思索:“西蒙,你是說,拍一部真正的脫衣舞男電影?”
“沒錯。”西蒙道:“這應該不算青春片,主要面對的是年輕女性群體,因此一定要找一些年輕帥氣的男演員,故事模板就是《光豬六壯士》的20歲版本。”
西蒙這次說的是記憶中的《魔力麥克》。
這部史蒂文·索德伯格執導查寧·塔圖姆主演的舞男型別電影曾經以700萬美元的低成本斬獲了全球超過1.6億美元票房,而故事情節大致就是《光豬六壯士》的年輕版本,甚至還有另外一個翻譯叫《光豬舞壯士》。
大致聽自家老闆繼續闡述了一些細節,丹尼·莫瑞斯忍不住道:“西蒙,這讓我想起了保羅·範霍文的那部《豔舞女郎》,感覺不是個好點子?”
“我也覺得故事本身沒什麼創意,”西蒙不否認,說道:“所以,這可以算是一個實驗專案,預算不要超過1000萬美元,放在一二月份或者九十月份檔期。另外,史蒂文·索德伯格還記得嗎?”
“當然,《性,謊言和錄影帶》。”
西蒙這隻大蝴蝶徹底改變了好萊塢格局,大格局之下,曾經因為《性、謊言和錄影帶》斬獲金棕櫚的好萊塢金童史蒂文·索德伯格這一時空也沒有再獲得戛納的那份頂級榮耀,而是被當時的《天堂電影院》狙擊。
不過,隨後的《性、謊言和錄影帶》在票房上依舊取得了相當可觀的收益,因此讓史蒂文·索德伯格頗受好萊塢關注。只可惜,這樣的起點之下,索德伯格最近幾年執導的幾部電影都以失敗收場,淪為很多人眼中曇花一現的所在。
西蒙當然不會忘記。
實際上,曾經的索德伯格,在《性、謊言和錄影帶》之後,同樣沉寂了整個九十年代,進入新世紀才厚積薄發,連續推出了《永不妥協》、《毒絡》、《十一羅漢》乃至後來的《魔力邁克》等大批叫好又叫座的電影,長期保持好萊塢一線行列。
西蒙見丹尼·莫瑞斯也記得《性、謊言和錄影帶》,就不需要更多解釋,說道:“我認為這個專案,嗯,就叫《魔力麥克》吧,導演的選擇比演員更重要,需要一個很會拍男人的傢伙,而當初的那部《性、謊言和錄影帶》,我想大家都不會否認,索德伯格把詹姆斯·斯派德拍得很吸引人。”
“西蒙,我同意這一點,但,索德伯格好像更擅長文藝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