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鬧出了一點點小風波的小人物,聊了幾句,西蒙就拋在腦後,繼續聽A女郎說起其他事情。
私人飛機半個小時後就降落在紐約。
西蒙下了飛機,直接趕往曼哈頓中城區的維斯特洛公司總部,上午越好了一個會議,還是討論之前股權置換的一批資產的處理進度。
這麼忙碌著,結束一天的日程,時間已經是七點多鐘。
晚間是雷布林德家的一個酒會。
兩個小時。
深夜十點鐘,與詹姆斯一家告別,西蒙乘車離開,稍微考慮,吩咐司機一番,黑色賓利豪車在曼哈頓街道間一番穿梭,停在上西區西79街的一棟別墅前。
這是大爽子在紐約住的地方。
按照前幾天女管家的說法,女人這段時間這麼多姿多彩,西蒙覺得吧,自己這麼勞碌,過來收一點報酬,很合理啊。
西蒙抵達,女管家安格瑞·戴維斯也恰好帶著女侍團隊趕來。
哪怕這邊負責的也是維家侍從團隊,自家老闆的日程起居,還是更信任一些更親近一些的人負責最好。
讓人意外的是,西蒙到了,女管家到了,某個正主,都已經是這麼深夜了,竟然還沒有回來。
西蒙坐在這處獨棟的客廳沙發上,看著眼前留守在這邊的亞裔女侍,顯然是女管家很貼心地刻意安排。阻止了安格瑞打電話催促的建議,翹著腿,翻著隨手從茶几上拿起的一份《Vogue》雜誌,一邊用中文道:“你叫什麼名字?”
眼前的亞裔姑娘有著一張很討喜的嬌小圓臉,巴掌大小那種,身材倒是高挑,一米七出頭模樣,穿著維家女侍的制服,曲線也頗為窈窕,只是神情明顯侷促,還是真的那種,站在西蒙面前,小腿甚至顯出明顯的顫抖。
當下聽到西蒙的問題,女孩身體又明顯顫了下,明顯沒有意識到眼前這位天大人物竟然說著如此流利的中文,下意識也用中文道:“我,我叫夏致。”
西蒙挑眉,更多了幾分興趣:“你不會有個妹妹,叫冬至吧?”
姑娘連忙搖頭,小臉漲得通紅:“不,不是的,是,精緻的致,不是夏至的至。”
西蒙盯著姑娘,‘胡攪蠻纏’:“既然你叫夏至,為什麼不是夏至的至?”
“不是,”姑娘說著,還抬手比劃起來:“是……是帶反文旁的那個致。”
西蒙繼續調侃:“這麼複雜啊,我一個老外,可聽不懂什麼反文旁,以後就叫夏至,冬至的姐姐那個夏至。”
姑娘抬頭秒過來,注意到男人嘴角的笑意,終於明白這位傳說中的大亨是在調侃自己,連忙又垂下腦袋,輕輕嗯了一聲。不知為何,莫名地倒是又放鬆了一些。
還下意識覺得,這位……挺風趣。
這麼想著,本就沒有褪去紅潤的臉龐更多了幾分嬌豔。
西蒙倒是意外自家侍從團隊裡會出現這麼靦腆的一個姑娘,不過,再想想,又不奇怪,畢竟不是挑選推銷員什麼的,自家侍從團隊對於待人接物的能力要求並不會很高。
不過,再看眼前這隻,西蒙還是忍不住繼續調侃:“見到我這麼緊張,是不是做了壞事?”
這個問題出口,姑娘纖細身子頓時一顫,又連忙搖頭:“沒,沒有,沒有的。”
“看來是有了。”
姑娘又是搖頭:“真……真沒有。”
“鄭呢,”西蒙終於稍稍換了個話題:“這麼晚還沒有回來,是不是她做了什麼壞事,你在替她隱瞞?”
姑娘只能再次搖頭:“沒有,沒有的,鄭小姐只是……只是去哥倫比亞大學那邊參加一個同鄉聚會,我……我也沒想到會這麼晚。”
西蒙‘蠻不講理’:“按照你們中國的傳統,女人這麼晚不回家,本來就是錯的,要受懲罰,我現在罰不到她,只能罰你了,說說,我該怎麼罰你?”
姑娘再沒忍住,軟軟地癱倒在了地上,開始抽泣。
西蒙無語。
這麼不經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