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也笑:“我覺得吧,與其不斷被你敲詐,或許應該一次性乾脆利落的解決,你覺得,殺人滅口怎麼樣?”
丫頭頓時瞪大眸子,隨即又縮了縮脖子裝可憐:“老爸,太狠了吧。”
“還有更狠的,”西蒙帶著微笑:“殺人滅口之後,就是毀屍滅跡,其中一種,把人在零下七十攝氏度的低溫下速凍,你知道,這樣人體就會凍得和石頭一樣。”
丫頭依舊微微睜著眸子,下意識道:“然後呢?”
“然後,在冷凍狀態下壓成粉末,”西蒙稍稍壓低聲音說著,突然伸手在探過腦袋的丫頭下巴上挑了下:“最後,如同骨灰一樣,撒到海里,你就徹底不存在了。”
伊麗莎白這次是真的有些毛毛地縮了縮脖子,隨即反應過來,自家便宜老爸顯然是在嚇唬自己呀,瞪了一眼某人,卻也不敢再得寸進尺,轉身離開了健身房。
來到一樓廚房,找到正在指揮侍者準備早餐的自己老媽,伊麗莎白正要上前摟住霍爾撒嬌一番,順便說說某人剛剛答應自己的事情,看到女兒出現,霍爾卻是立刻又扯著她立刻,來到隔壁儲物間裡,抬手狠狠在丫頭腦門上敲了一下:“昨晚不管看到什麼,一個字都不許亂說,要不然我就把你趕出去,明白嗎?”
伊麗莎白眨了眨眼睛,有些蒙。
這個,即使知道自己便宜老爸是個花花公子,即使知道自己老媽也知道自己便宜老爸是個花花公子,但,原來昨晚的事情,怎麼……老媽知道啊?
霍爾見丫頭髮愣,直接伸手扯住女兒臉蛋晃了晃她腦袋:“我說話,你聽到了嗎?”
霍爾平日裡在孩子們這邊還是很有威嚴的,見母親目光眼力,語氣裡也絲毫沒有平日的溫和,伊麗莎白連忙點了點頭:“媽媽,我記住了,我,我保證。”說著還自己舉證:“昨晚,帕麗斯她們在這裡,我看到之後,就一個字都沒有和她們說,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
霍爾聽女兒說完,又盯著她眸子對視片刻,才終於滿意地點點頭,瞟了眼儲物間門口,確認房門關的很緊,也不急著出去,又看向女兒,放緩了一些聲音道:“寶貝,你要知道,西蒙的事情,如果你亂說出去,對他不會有什麼損害,我們可就要倒黴了。你現在能住在這樣的豪宅裡,還能在時尚圈站穩腳跟,這些可和你那摳門的親生父親一點關係都沒有,都是西蒙給的,明白嗎?”
伊麗莎白又是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嗯嗯嗯。”
霍爾又放緩了一些情緒,拉過女兒在懷裡抱了抱,突然又有些高興:“還有一件事,我和西蒙說過了,接下來,你可能會多一個弟弟或妹妹,到時候,你再喊他爸爸,其實就很正當了,而且他也會成為我們長久的依靠。”
伊麗莎白當然聽出了母親話語裡的含義,有些意外地抬起腦袋看了眼母親,又掙脫母親懷抱,低頭看向霍爾小腹。
霍爾又在女兒腦門上敲了下:“還沒有呢,不過肯定能有的。”說著也不由自主地自己摸了摸小腹,想起一件事,再次稍稍嚴肅了一些,叮囑女兒道:“還有,以後,不要和西蒙表現的太親近,不合適的。”
伊麗莎白眨了眨眼睛,當然也明白過來,正要下意識反駁一句,突然想起還在自己臥室裡的希爾頓姐妹和金·卡戴珊,以及,昨晚那兩條……嗯,兩個。
於是就小小激靈了下。
顯然啊,自己以往……挺玩火的。
確認女兒該明白的都明白,霍爾還是忍不住又叮囑了幾句,這才要離開儲物室。
不過,又被拉住。
伊麗莎白順勢挽住母親的手臂一起往外走,還是忍不住,輕聲道:“媽媽,昨晚,那個是默……”
霍爾正要開拉門,不得不再次停下,又在女兒腦門上敲了下:“我剛剛說的都白說了嗎?”
伊麗莎白委屈地捂住腦門:“媽媽,我知道啊,我只是和你說說。”
霍爾目光再次轉為嚴肅:“記住,不該說的,就直接忘掉,哪怕是我也不要說,明白嗎?”
丫頭只能點頭:“明白啦。”
“嗯?”
伊麗莎白做了個立定姿勢,一本正經:“我真的明白了。”
早餐的時候很熱鬧,霍爾特意選了家裡最大的一間餐廳,起床後一群嘰嘰喳喳,連帶著自家的孩子,把長條餐桌圍的滿滿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