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從身邊對話中得到答桉。
西蒙懷中,不問還好,一開口,申彩惠頓時抽泣更甚:“嗚嗚,西蒙,我……你,你應該懲罰她的,把她趕回韓國,嗚……”
西蒙看著湊近後矮身欺在他腳邊目光同樣可憐兮兮的全佑真,拍了拍懷中妖精:“你也打她了啊,扯平了,不是嗎?”
申彩惠瞪了眼男人腿邊裝可憐的全佑真,又繼續哭:“她先推我的。”
西蒙繼續安撫,倒是想起些什麼,嘴角帶著些笑意:“問題是,你反抗了,反抗了就是互毆,我就不能再懲罰她了。”
還有……這種道理?
申彩惠睜大眸子,滿臉淚水道:“西蒙,難道……難道她把我打死,我也不能反抗嗎?”
“是啊,”西蒙表情認真:“你不反抗,她把你打死了,至少終身監禁。你反抗了,她把你打死,可能只需要坐十年牢。”
申彩惠就覺得吧,這道理,她接受不了。
不過,男人都這麼說了,明白再鬧也沒用,還可能反過來惹他不喜,只能作罷,不過,還是悄悄抬起一條完好的右腿,使勁朝全佑真蹬了一下。
全佑真這次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她知道自己理虧,昨天,實在是看不慣最近申彩惠的得意模樣,才突然頭腦發熱。
當時看著申彩惠滾下樓梯,全佑真其實就已經後悔。
現在,某個男人沒有把她趕回韓國,沒有阻斷她的模特之路,那麼,現在他想做什麼,哪怕把她吊起來打一頓,哪怕讓她賠申彩惠一條腿,她都無所謂。
因為實在無法想象失去現在的一切,聚光燈,國人的追捧,豐厚的年收入……
如果都沒有了,自己會如何?
還能活下去嗎?
因此,眼前申彩惠要出氣,那就出吧。
無論如何,專心裝可憐,肯定沒錯的。
申彩惠見全佑真如此,反而感受到了一些莫名威脅,不敢再踢,再次轉向身邊男人:“西蒙,明年,明年那個名額還是我的,對嗎?”
對於這件事,男人昨天就已經許諾。但還是忍不住又一次確認。
西蒙點頭:“當然。”
正說著,那邊膠片換好,昨晚的幸運兒傑奎塔·惠勒湊過來,很自然地俯身搭住男人肩頭,姿態親暱:“西蒙,能給我拍幾張單人寫真嗎,《Vogue》向我約了採訪呢,我想作為插圖。”
這,簡直是挑釁啊。
還是當面挑釁。
申彩惠轉頭怒視這位搶走自己名額的大妖精,結果,卻是被傑奎塔直接無視,對方不僅好像看不到她的表情,嘴角還勾出一抹可惡的笑。
啊啊啊!
內心抓狂,申彩惠又轉向身後男人,學著全佑真的模樣開始可憐兮兮。
西蒙再次安撫地拍了拍懷中姑娘,想法卻是,傑奎塔·惠勒是近些年向時尚圈努力的IMG旗下籤約模特,這姑娘昨晚才幸運地拿到名額,今天就獲得了《Vogue》的採訪邀請,不得不說,IMG的效率很高,難怪原時空中能夠替代Elite,壓制Ford。
“好啊。”
微笑答應著,西蒙起身,把因為看到傑奎塔更傷心了的申彩惠放在座椅上,正要去幕前,注意到繆繆還站在身旁,笑著捉住丫頭下巴捏了捏:“等下也給你拍幾張。”
說著示意旁邊負責化妝的女侍:“幫繆繆裝扮一下。”
繆繆沒想到,男人突然會產生這種想法。
難道……
和周圍這些女人一樣的那種寫真風格嗎?
好羞人。
不過,既然場內那麼多大妖精都無所謂,繆繆覺得吧,自己太拘謹了,反而會顯得不合群。於是順從地被男人剛剛點到的那位女侍拉到大廳一邊的化妝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