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
當1987年10月19日的大崩盤發生,災難便降臨了。
西蒙的記憶中,10月19日當天,標準普爾500指數直接從此前週五收盤時的281點跳空低開至200點以下。
80點的跌幅。
這意味著什麼。
依舊按照1萬份合約來計算。
如果有人在10月16日當天錯誤地以281點建立1萬份多頭合約,全部保證金約為1.4億美元。10月19日當天,他每一份合約的虧損就將是500美元乘以80點,也就是4萬美元。
1萬份多頭合約,每一份合約虧損4萬美元,整體虧損就將達到4億美元。相對於1.4億美元保證金,虧損比例接近300%。
實際上。
1987年的股災中,確實就有這樣一個倒黴的傢伙,錯誤地押注了巨量的多頭合約,那個人名叫喬治·索羅斯,後來的金融大鱷因此一役,鉅虧8億美元。
最終結果,當年資產淨值剛剛突破30億美元的量子基金,短短數日縮水超過四分之一。
現在。
世紀大廈的公寓裡。
西蒙望著書房寫字板上直到路上揚的標普500指數,指尖都因為未來幾個月即將實行的計劃而感到微微發麻。
眼前的曲線中。
五月初的270點到八月底的330點。整體60點的上揚,波動幅度絲毫不亞於一場股災。60點漲幅,每一份多頭合約可以盈利3萬美元。利潤率足以超過200%。
震盪的九月份。
避開。
10月19日。
281點到200點,80點跌幅,真正的股災。
索羅斯有著一個著名的反身性理論,簡單來說,市場的參與者和市場之間無時無刻都在產生著不可預測的相互影響。
西蒙自然考慮過他這隻‘蝴蝶’的加入會改變原有的市場走勢。
不過。
算上所有可以預期的籌碼,他現在也只有一億多美元。
如果真的輸了,那也就輸了。
從頭再來而已。
但是。
如果贏了。
攀登金字塔頂端的征程中,西蒙將一次性越上太多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