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

西蒙作勢開口，手上立刻被警告的再次咬了下，就識趣閉嘴，只是低頭湊到珍妮特馨香柔順的髮間吻了吻。

珍妮特見西蒙沒有繼續，鬆開他，再次揚起臉蛋：“晚上切蛋糕的時候，你許了什麼願啊？”

“不能說啊，說了就不靈了。”

“那，願望裡有我的份嗎？”

“當然，你排第一個。”

珍妮特頓時滿足，身子向後拱著和西蒙貼得更緊一些，一起望向幕牆外，感受著這份相依相偎的寧靜。這麼多年，該經歷的都經歷過，逐漸越來越如同當初他隨手彈出的那首歌，最後一句，蕩氣迴腸是為了，最美的平凡。

如此又過了一會兒，珍妮特再次開口：“小混蛋，我愛你呢。”

西蒙輕聲道：“我也愛你啊。”

珍妮特聽著男人的自然而然，卻是頓了下，然後彎起嘴角。

好像，似乎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她曾經這麼不止一次說過，然後他總是說，我知道啊，那語氣實在是太混蛋了。

這次……

於是決定得寸進尺一下：“小混蛋，你愛我，為什麼還總是去找其他女人啊？”

西蒙道：“因為我是男人啊，還是很強大很強大的那種男人，當然要去佔有很多很多女人。”

珍妮特腦袋動了動：“這麼說，你肯定不愛她們的，對不對？”

“不愛。”

“唔，回答這麼快，肯定是在說謊。”

“嗯。”

“你真說謊呀？”

“我只是在履行那個不要和女人爭辯的真理。”

珍妮特嘟著嘴，腦袋在西蒙胸前左右碾動幾下，終於下定決心似的，說道：“其實，你可以稍微分一點點屬於我的愛給珍妮和蘇菲她們的。”

西蒙依舊很好說話：“好啊。”

珍妮特頓時又糾結了，盤算一會兒，補充道：“我必須保證90%以上哦，她們，不管有多少，加起來最多10%。”

“這東西怎麼量化啊？”

珍妮特饒有興致地開始掰手指：“珍妮，嗯，6%，蘇菲，3%，最後，其他女人，如果你覺得不錯，可以再從剩餘的1%裡掰出一點給她們。”

“哦，真精細。”

正說著，身後傳來腳步聲。

珍妮弗走近，挨著西蒙坐下，一邊抱住男人一條手臂，一邊腦袋搭在他肩頭，笑問道：“你們剛剛在聊什麼？”

“珍妮說，要把屬於她的愛分給你6%。”

珍妮弗彎起嘴角：“哇哦，真慷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