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保爾森見西蒙這麼說,卻是沒有行動,依舊微笑著站在他旁邊,一起看向某個被眾星拱月的女人。
相比英國那邊,因為幾乎刻在骨子裡的某種自卑心態,美國人反而更喜歡與英國貴族結交,如果是王室,那就更加趨之若鶩。早些年,很多美國富人都喜歡與英國的貴族聯姻,以便提升自己的血統或格調,以至於很多有錢人都捧著大筆嫁妝把女兒嫁給英國的一些破落貴族。
此時,看戴妃被追捧的模樣,現在也沒有變多少。
西蒙幾人站在這邊看熱鬧時,現場的賓客在最初的熱切之後,大概也記起了戴妃和某人的緋聞,於是不知不覺,戴妃周邊朝向西蒙這邊的人群就散開了一些,以至於某個女人也很快看到了西蒙。
表情變化很精彩。
先是驚訝,隨即憤怒,同時還夾著一些退意,最後乾脆仰起頭,像只驕傲的孔雀,眼神還很明顯地朝西蒙這邊掃了一圈,目光去根本沒在某人身上停留,一副我就是在無視你的模樣。
再然後,各種應酬。
期間某個女人還一副很欣然的模樣連續接受了幾個男人的共舞邀約,只是始終把西蒙當空氣,這番狀態,讓整個酒會的氣氛都變得有些古怪。
最近連索菲亞都好奇起來,見某個任性女人再次接受了一位賓客的邀請,好奇問身邊西蒙:“你和她到底是什麼狀況啊?”
西蒙想了下,一本正經道:“保護欲強的父親,和叛逆期的女兒。”
索菲亞一愣,隨即笑起來,還抬手輕輕在西蒙肩頭打了下:“你怎麼能……那是戴妃呢。”
“你問我的啊,”西蒙探手:“我覺得這麼形容不能再貼切了。”
索菲亞笑意不減:“那,看她和那麼多男人跳舞,你這個……呵,怎麼不管管?”
“正常社交,怎麼管?”西蒙故作無奈:“只要別把毛頭小子帶回家就行。”
“呵呵,如果她真帶毛頭小子回家呢?”
“看來你不怎麼關注八卦,不知道什麼叫‘維斯特洛之怒?”
“嗯?”
“自己去看八卦,”西蒙摟住女人纖軟的腰肢:“我們也去跳舞。”
索菲亞隨著西蒙一起走向舞池,察覺到周圍賓客古怪的目光,莫名產生一種自己成了第三者的奇異感覺,待到和男人相擁開始舞動,才湊在他耳邊繼續道:“我怎麼感覺,好像是小男孩和小女孩在相互置氣呢?”
“都說了,是父親和女兒之間在置氣。”
“唔,你可真邪惡。”
索菲亞最後唸叨一句,不再多言,安靜享受共舞的溫馨感,當一曲結束,還是主動拉著西蒙走向戴妃:“我們去打個招呼。”
西蒙無所謂。
大家出了舞池,見西蒙走近,剛剛和戴妃共舞的中年男人朝西蒙微微點頭,很識趣地主動走開,剩下某個如同撐起翅膀準備戰鬥的女人,目光炯炯地盯著西蒙。
來到近前,西蒙見索菲亞不開口,一副等待看熱鬧的模樣,只能自己問道:“怎麼來美國了?”
男人溫和的語氣讓戴妃一愣,下意識放鬆下來,隨即想到從去年開始因為某人的緣故自己生活發生的變化,頓時微微瞪起眸子,一點也不客氣道:“如果知道你會出現,我是絕對不會接受邀請的。”
西蒙無奈,這回答倒是直入主題。
看了眼身邊索菲亞,西蒙道:“既然這樣,玩得愉快些。”
說著就轉身。
戴妃見某人就這麼離開,略微遲疑,還是開口:“西蒙·維斯特洛!”
西蒙停步:“嗯?”
戴妃依舊恨恨地盯著某人:“你,不許再幹涉我的生活。”
“有什麼不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