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針對西歐,哪怕某人一定不願意配合,甚至依舊努力嘗試去融入西方世界,該做的事情,西蒙還是會去做。
畢竟兩世為人,對於西歐的很多問題,西蒙比其他人都要清楚。
比如難民危機,比如過度的政治正確,比如越來越難以承受的高昂國家福利,比如歐盟各個國家因為經濟實力不均衡所帶來的潛在矛盾,等等等等。
西蒙要做的,就是最大程度將這些問題不斷放大,再放大,乃至最終達到影響一個國家生存根基的程度。
當一棟房子足夠衰朽,只需要一陣風,就能把它吹倒。
恰好,經濟危機,就是這陣風。
當然了,如果到時候,某人肯配合地在這陣風上再加一些火苗,將會事半功倍。
無論如何,接下來還是努力推動西蒙之前就考慮到的那四個字:順‘理’成‘章’。
仔細琢磨,很有意思的一個詞彙。
比如,最直接的,北約東擴東擴再東擴,如果俄羅斯不想北約東擴到烏克蘭,那就只能出手。
水到渠成。
甚至,如果某人這一次提高了自己的隱忍能力,哪怕烏克蘭加入北約,還是無動於衷。那麼,我在烏克蘭境內佈置中程導彈,三分鐘就能打到莫斯科那種,你動不動?
還不動,我佈置核武器呢?
什麼,還能忍?
那繼續,直接開炮,轟轟轟!這回怎樣?
總之,這就是‘理’啊。
那麼大的‘道理’一個個都給你了,不想寫‘文章’都不行。而這篇‘文章’,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吃過午餐,西蒙本打算立刻原路返回敖德薩,畢竟是秘密行程,不過,耐不住丫頭可憐兮兮的請求,到底在莫斯科停留了一夜。
第二天返回敖德薩,換乘自己的波音767,西蒙又馬不停蹄地開始新一段行程。
第一站是安哥LS文比武裝覆滅,安哥拉算是徹底統一。
其實說起來,這並不符合某個‘養匪自重’的傳統策略。不過,在維斯特洛體系的非洲事務負責人之一維克多·梅里西斯的經營下,不只是經濟,維斯特洛體系最近幾年對安哥拉的方方面面都進行了廣泛的佈局。
如果需要,推翻安哥拉現任政府都不是問題,因此也就沒必要太在意這些細節。
當然,西蒙也沒有為了加強控制而換掉現任總統扶植一個傀儡的計劃。
對於非洲,西蒙打算好好經營,將安哥拉等國家打造成維斯特洛體系全球生產鏈條中的原材料生產基地。而且,不可否認的一點,畢竟10億人級別的體量,非洲發展起來,不僅意味著更高的生產力,還能夠收穫一個相當可觀的消費市場。
享受著比元首訪問還要更高階別的接待水準,西蒙在安哥拉停留兩天時間,與現任總統多斯桑托斯討論了一系列雙方後續的合作事項,隨後離開,順道還去了盧安達。
因為94年那件事的緣故,維斯特洛體系在盧安達本該更加得天獨厚,問題是盧安達實在太小,沒什麼可施展的,因此才把發展重點放在安哥拉。
不過,雙方依舊保持著非常良好的關係。
不僅如此,圍繞剛果金的非洲大混戰,西邊的安哥拉與東邊的盧安達,也算是在維斯特洛體系的串聯下形成默契,利用戰爭共同在剛果金展開佈局,儘可能瓜分這一中非資源大國。
基加利的一天行程結束,西蒙又連續去過墨爾本和吉隆坡,既然都到了門口,順勢又飛往中國,主要是看望三個小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