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通道:“不許再釀燒酒,否則獨孤閥雞犬不留。”
“相公~~”
宗信說完之後原本轉身要走,但聽到獨孤星月叫自己相公之後下意識的停了一下,緊接著聽到一陣風聲,宗信立刻轉身用手去接,原本還以為是暗器,想不到竟然是白帝勾玉。獨孤星月直接扯下脖子上的勾玉扔了過去。
宗信背對著所有人拿起勾玉看了一下,此時勾玉發出暗暗的白光在火焰之上光點雖然不大,但卻非常明顯,宗信立刻將白帝勾玉揣入懷中。所有人都能看見這股白光,但不明白為什麼這塊玉會發光,而且是在耶律真的手裡才會發光。
緊接著宗信衝進火海。沒有人敢追,也沒有人追得上,這片火海有無數燒酒助燃,火焰之中帶有青色,除了宗信和耶律真這種練過九陽焚天訣的人之外,誰敢進入這片火海之中?
獨孤星月緩緩的流出眼淚,死咬著嘴唇道:“他是宗信,他肯定是宗信。”
“星月……他應該是耶律真沒錯,那雙眼睛不是宗信的,而且他的功力極高,我全力一劍竟然無法傷他分毫,宗信沒有這個功力。”
“你當然傷不了我相公,雖然我不知道他的眼睛怎麼會變成這樣,但我可以肯定他就是宗信。我叫他的時候他停了一下,如果他是耶律真的話,不會停那一下。”獨孤星月幾乎可以斷定宗信還活著,但她不明白為什麼宗信不與自己相認,為什麼步向陽要說他死了,為什麼步向陽身上會有宗信的龍紋?
獨孤凰立刻吩咐道:“看著幹嘛?還不找人來救火?星月,你跟我來。”
獨孤凰帶著獨孤星月回到密室,緊接著眼神凝重的問道:“公主殿下,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宗信?在我看,那個人是耶律真無疑,你為什麼說他是宗信?如果他是宗信的話,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情?”
獨孤星月道:“他是宗信,我可以肯定。如果是耶律真的話,沒有必要蒙面,畢竟他的武功這麼明顯,有沒有蒙面對耶律真來說並沒有區別,所以蒙面的人肯定是宗信。而且……當他要走的時候,我叫他相公他停住了,雖然時間很短,但我從他的背影之中看出不捨,他肯定是宗信。”
“宗信為什麼要破壞自己造的蒸餾器?”
獨孤星月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已經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也知道我的打算,所以他對我很失望。他希望獨孤閥在失去燒酒這個產業之後一蹶不振,這樣我就沒有辦法破壞他的計劃,也算是對我的懲罰。”
“不可能,我不相信。”獨孤凰道:“此事如此機密,就算是宗信他也不可能知道。而且他為什麼要假死?這根本說不通嘛。”
“你不瞭解他,所以你想不通,但我可以肯定剛才那個人就是宗信,他的眼睛變了,或許是因為體內的龍魂跑到了步向陽的身體。剛才我故意扔出白帝勾玉想要試探一下,如果是宗信的話,他拿著勾玉應該沒有反應,如果是耶律真的話,他體內的赤帝真元會讓勾玉發光。”
獨孤凰仔細想了一下,隨後道:“當時是發光了,所以這個人是耶律真沒錯,他不是宗信。”
“不,就是因為我們看見了白帝勾玉發光,所以我更肯定他是宗信。”獨孤星月道:“他只是想證明自己不是宗信,所以才會故意讓我們看見勾玉在發光。這件事情很少人知道,那個勾玉是在白帝唯一的真身,只要身懷赤帝真元之人碰到這塊勾玉,勾玉就會發出白光,還有一塊赤帝勾玉,它會發出紅光。但體內沒有赤帝真元之人碰到它便毫無反應,其中有一個例外,那就是赤帝龍魂的所有者宗信,他體內就算有赤帝真元,碰到勾玉也不會發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極少,剛才那故意拿起勾玉讓我們看見勾玉發光,其它人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我明白……他就是想證明自己不是宗信,所以故意讓我看見勾玉在發光。越是這樣,我越是肯定他就是宗信。”
獨孤皇稍微想了一下,獨孤星月之所以肯定那個人是宗信的原因有三點,首先耶律真不需要蒙面,其次他叫相公的時候那個人停了一下,最後這個人故意讓她看見勾玉在發光。
但仔細一想,耶律真蒙面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好歹是跑到別人的國家裡搗毀重要戰爭物資,蒙面這種手段也很正常。就算是絕頂高手,他也不可能大搖大擺的從滄州跑到冀州,然後毀了所有蒸餾器又大搖大擺的回去,所以這並不能稱之為證據。
其次,叫他相公的時候停了一下……很正常嘛,在大街上如果背後有人管自己叫相公的話,別說是停了下來了,轉頭過去問一聲‘你是不是認錯了人’這也很正常。別說是叫相公,哪怕叫一聲帥哥也會有人停下來的,這是本能反應。
最後就是耶律真故意讓所有人看見勾玉發光,但其實別人忽然扔了一個東西過來,這個東西在發光,稍稍拿起看一眼也很正常。這些事情根本不能稱之為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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