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時,小次郎卻叫停:“等等。”
“哦?”大蛇丸也不著急,靜待著看戲。
志真也是不解,他還等著一刀齋大戰大蛇丸,打個天昏地暗呢。
然而志真沒發覺一刀齋的異樣,小次郎卻是看出了端倪,上前一步,道:“一刀齋,把你的手給我看看。”
聽到這話,大蛇丸一愣,隨後臉上佈滿了笑意:“原來如此。”
他眼神一寒,頓時提著長劍,如蛇一樣快速行進至一刀齋,發動了攻擊。
眾人一驚,紅豆大喝出聲:“小心!”
“早就防著你了!”忠一郎身形一閃,動作跟一刀齋如出一轍,只是比起一刀齋的,忠一郎的攻擊更有氣勢,一刀齋的更加鬼魅輕盈。
它刀臂麾下,大蛇丸長劍一斬。
兩兵相接,又是一聲清脆撞響,氣流四散。
“唔,還是剛剛的那隻的斬擊有力道一些。”大蛇丸冷笑道。
而忠一郎,跟一刀齋不同,它沒有掩飾,直接驚呼:“好痛!”
而後退回了原地。
“痛!?”志真聞言一驚,他看向一刀齋,只見一刀齋沉著臉,神色十分不好看。
他心頭一緊,看了看小次郎,再看了看一刀齋,說:“一刀齋,你,不會是……”
一刀齋聞言看了大蛇丸一眼,再看了小次郎一眼,露出了責怪的神色。
而小次郎卻是裝作看不見,道:“給我看看,忠一郎,護好我們。”
“哦,我知道了。”忠一郎連忙應下,全力防備著大蛇丸。
志真此刻也顧不得其他,他臉色一變,正色道:“一刀齋,讓我看看你的手!”
一刀齋聞言沉默了數秒,將刀臂從斗篷裡伸了出來,志真上前一看,還是跟以前一樣,沒有什麼變化,別說流血,就是連口子都沒有。
小次郎見狀卻是輕輕伸出刀臂,碰了碰一刀齋的刀臂,只見一刀齋眉頭一蹙,身體微微一顫。
“很痛嗎?”小次郎擔憂的問。
聽到小次郎這麼一問,志真瞪大了眼睛:“一刀齋,你……”
“哎,裝逼失敗。”一刀齋用上了從志真那兒學來的詞,沉著臉道:“不愧是傳說中的神器,我很久都沒感覺到雙手如此痛過。”
忠一郎聞言道:“確實很痛啊!”
志真再細細看了看一刀齋的雙手,不解道:“可明明沒有一點口子,也沒有流一絲血。怎麼會……”
“只是表面而已。”小次郎看著一刀齋的手臂,道:“我們的手臂雖然如刀一般鋒利,但是這實際上還是我們的骨骼。表面沒有傷口,只是因為我們的刀臂表面光滑,裡面大概已經裂了。”
這!志真大驚,看向一刀齋,問:“小次郎說真的?”
一刀齋是不會撒謊的傢伙,他道:“啊,大概再和那把劍碰個幾次,估計就斷了吧。”
“我……”志真氣結,連忙喚出愈光蟲治癒起一刀齋的手臂:“大哥,你裝逼也不是這種裝法啊!”
他還以為一刀齋真的厲害到連草薙劍都不放在眼裡,裝逼如風。
結果哪知,幾次交手,現在痛得要死。
按照這樣的情況來看,一刀齋的刀臂硬度也就跟猿魔差不多,碰到草薙劍都會覺得痛。
若真的要比較,一刀齋還是不如猿魔。
畢竟它只是雙手硬,而猿魔是全身金剛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