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著頭走到左滴跟前,弱弱道:“奴婢知錯,不該偷聽。”
左滴將手中的木盒塞進她懷裡,笑笑:“知道你操心主子,這下姐姐該安心了,快去轉達吧!”
採柳噙笑福身一禮,轉身雀躍的跑走。
左滴笑眯眯看著臉變成大紅布的溫修文,拍拍手道:“任務已經完成,姐夫也該放下心來等著迎娶新娘才是。”
溫修文實在不知如何跟這膽大包天的女孩正常溝通,只能連連嘆氣。
靈門村事後,二人再沒相見,溫修文此行目的達到,心中大定,便放鬆下來與左滴閒談。
左滴恰巧好奇墨琛的那位皇兄,想到溫修文的父親是鴻臚寺卿,便順便問了幾句。
“哦?那孫高明果真如此有趣?滴兒倒想見他一見。”左滴笑的前仰後合。
原來孫家與溫家乃世交,孫高明更是與溫修文自幼相交莫逆,任職鴻臚寺多少也與此有關。
溫修文將孫高明吹牛告訴他的事,當玩笑講給左滴聽,果不其然,左滴笑的甚是開心。
“那墨謙最後究竟住到哪裡去了?”左滴笑吟吟,隨口問了句。
“墨皇子好臉面,最後自是住到京中客棧。不過,”溫修文笑答,“第二日一早卻又搬回四方館,在下猜測,許是得人教誨,知曉先前過於失禮。”
左滴聽到這,笑意頓在臉上
被譯官氣到幾近昏厥,第二日竟還要搬回去?只是因為不想失了禮數?她卻是不信的。
若非如此,為何搬回受辱之地?是否另有目的?
電光火石間,她心思百轉千回。
……
送走溫修文,左滴思前想後仍覺不妥,不確定是否杞人憂天,但多些防備總是好的……
她沒有回瀟湘閣,而是又去了摘星閣。
恰好左漸正抱著祝心欲往逸王府,見妹妹去而復返不由疑惑的看著她。
左滴顧不上取笑一隻手臂被裹成粽子的心哥兒,將溫修文最後所說之事快速交代一遍。
左漸放下懷中的祝心,將他肩膀一推:“自己玩兒去,這院裡沒人。”
祝心眨眨眼,樂呵呵的跑出去。
左漸拍拍椅子:“坐下來說,你的意思是,墨謙回四方館另有目的?”
左滴搖搖頭,沉吟道:“我不確定,只是覺得像他這般張揚之人,不似那會忍辱負重的……若無所圖,何必多此一舉?”
左漸沉思少頃,見左滴眉頭快擰成麻花,笑道:“無妨,若真有什麼風吹草動,我們定會知曉。”
他頑皮的眨眨眼,神秘道:“他身邊的國師,是我們的人。”
左滴睜大眼睛
難怪左漸還要特意前去相應,原來不是為了接墨謙,而是為著國師,如此終於放下心來,既然有內應,想來不會出岔子。
可惜左漸此時並不知曉,無所不能的國師大人,昨夜根本沒同墨謙在一處,而是跟他的得意弟子,在客棧裡切磋了整整一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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