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傍晚,書蘭又來傳信,說事情辦成,左滴與另一個丫鬟已被她們想法子支開,臥房裡只有寶芽一人在,直接進去即可。
左測喜上眉梢,待入夜,他將粉末和著水服下後,偷偷溜進東跨院,等到眾人都睡下,方躡手躡腳摸進曲徑園的臥房裡。
黑燈瞎火的他也瞧不清楚,只看到床上果然躺著個女子。
左測服了藥,正慾火難耐血脈僨張,鼻尖又縈繞著女子誘人體香,他三步並兩步快步至床前,一把將被掀開,便要往那女子身上撲。
就在這時,門口“咣噹”一聲,緊跟著響起女子刺耳的尖叫:“啊——”
……
寶枝剛進臥房,就見一男子掀開主子被褥,眼見就要撲上去,她嚇得將油燈扔在地上,大聲尖叫。
男子似是被她的尖叫聲嚇住,棄了床上的主子,大踏步衝向自己。
寶枝壓根沒有轉身逃跑的念頭,她猛地低頭險險避過男子,用最快的速度衝到床前。
藉著月光看到主子眉頭緊鎖,臉上滾落大顆汗珠兒,像是做了噩夢,她雙眸緊閉一動不動。
寶枝快速打量一番,發現主子的衣衫整齊,這才鬆口氣,她趕忙扯過被子往左滴身上裹。
才伸出手,她眼前一花,被人揪住衣領拽了起來。
寶枝花容失色,扭頭一看,立刻認出這男人原來是堂少爺,左測!
她嚇得魂不守舍,若是被旁人瞧見,不管發沒發生事,主子的名聲算是毀了,最好的結果也只能是嫁給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
可她如何不知主子心性?真到那個地步,想來寧可去死也不會委曲求全。
寶枝牙關緊咬,不敢發出太大聲響,免得驚動其他人。她雙腳亂踢拼命掙扎,想從左測手底下脫身,卻不受控制的被扯到一旁。
左測血氣翻湧早就按捺不住,眼見這該死的丫頭壞他好事,恨不得當場掐死她。
他將寶枝甩到一邊又喘著粗氣往床上撲。
寶枝連滾帶爬衝到他腳邊,死命拉住他的衣襬,眼淚狂飆卻只敢低聲哀求:“堂少爺,千萬不要,奴婢、奴婢求您。”
左測被她煩的不行,正準備一拳將她打暈了事,回頭一看,映入眼簾的卻是寶枝白花花的胸脯。
寶枝適才已經準備歇下,衣裳都脫了一半,聽到有動靜只披了件外袍,這一番撕扯,外袍和外衣都已脫落半截。
左測看到這香豔的一幕,鼻血霎時狂飆,他紅著眼拽起寶枝,三兩下就將她摁倒在地。
寶枝不過是個弱女子,哪兒能抵得過左測的蠻力?她羞憤欲死,拼命捶打,卻無法移開他分毫。
眼見響動越來越大,寶枝頹然放棄掙扎:罷了罷了,若他就這樣發洩完,可以不去傷害主子,那她……認命。
左測見寶枝終於不再鬧騰,興奮地騰出手來解褲帶。
寶枝淚流不止,捂住嘴巴絕望地躺在冰冷地面上,扭頭轉向窗外不去看左測,眼神空洞而死寂……
驀地,她雙目圓整,瞳孔猛地放大——
我的老天爺!她、她看到了什麼?
窗外那究竟是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