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傳來南人離的呼聲。
左滴趕緊縮回手:“南人大哥,怎麼了?”
南人離策馬行至他們身邊,手中捏著那隻一動不動的傳信符,苦笑道:“果然被你說中,報廢了。”
左滴:“……”
離鈞:“……”
謝寧歌輕聲道:“倒也不是沒有法子,我雖不是幾位師傅的血親,但總歸師出同脈,若是離得近了還是有所感應的。”
左滴嘆息,這也是沒法子的法子了:“那如今我們要往何處去?”
南人離舉目遠望,眉頭輕皺:“去邕都吧。”
“邕都?昇國國都?”
“正是。看這傳信符的方向,也是邕都所在。另外墨琛在邕都,若我們實在找不到人,還可以找他幫忙。”
左滴點頭,南人離的話頗有道理:“那就去邕都,我曾應允過,待事了之後要助墨琛一臂之力,雖說這麼多年來他遲遲不肯邀我相助,總歸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離鈞沒有說話,腦中卻飛快轉動,不知道以墨琛的本事,能不能找出陸一林的下落?還有歸河大師的那三位嫡傳弟子……
收起徹底報廢的傳信符,眾人繼續上路。
目標,昇都邕都。
……
與其同時,南諭的一處深山中。
性善臉色鐵青地盯著閉目打坐的性真,與神情忐忑的性純。
“他這樣已經多久了?”性善渾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與他慈眉善目的長相形成巨大的反差。
性純囁嚅道:“從義澗山回來之後,師兄就一直打坐不醒。”
“真是胡鬧,中了困仙陣的小丫頭居然能逼他用金佛身,還是沒經過加持的金佛身,當真不想活了?”性善語氣不善。
性純訕訕低頭,他也沒想到左滴還會外家功夫,招式既古怪又刁鑽,甚至有些不入流。
“敢問師兄,羽尊是否極為惱怒?可曾說過要如何懲戒我等?”猶豫半天,性純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問。
性善瞪他一眼:“那還用問,你倆定是要受罰,如今只盼儘快找回聖子與那丫頭,能將功贖罪。那件染了神血的衣裳呢?”
性純低頭,小聲道:“性真師兄嫌衣裳太髒,找到聖子之後就丟棄了。”
性善勃然大怒,剛要發作。
只聽性純繼續道:“師兄莫惱,我與性真師兄找人時,曾見過跟在聖子身邊的一個孩童,那孩童居然是人形靈物,當時忙著找人便沒顧上捉他,但性真師兄在他身上留下了印跡,只要找到那孩童,必能找到聖子和左滴。”
性善聞言面色慢慢好轉:“那還愣著作甚,趕緊帶我去找人!”
性純含糊道:“尋人的術法我不會,還得等性真師兄醒來才成……”
性善氣結,直想將這憨貨立斃於掌下,恨聲道:“兩個廢物。”
看了看不知何時才能甦醒的性真,性善強壓斂怒氣硬生道:“罷了,等就等吧,正好等著餘下三位師弟過來,這回必須保證萬無一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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