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弘滿意地點點頭,跟著墨琛與左漸往宴廳走去。
都勒見幾人越走越遠,扭頭對兩名鐵甲衛道:“你們在這候著,切記要保護好殿下安全,雜家尚有旁的事要做,聽明白沒?”
鐵甲衛應下後,他便要轉身離開。
誰料,剛邁步卻忽然被人攔住。
都勒定睛一看,攔路的是個白淨男子,長相秀氣,笑容和善。
“都公公要往哪裡去?”
都勒猶疑地看著他:“你又是何人,為何攔住雜家去路?”
“小人名叫十七,奉逸王殿下命令在此陪伴幾位客人,都公公若是嫌守在這裡悶得慌,不若小人領你四處逛逛?”
都勒立刻將臉拉下來,陪著逛逛是假,盯梢怕才是真。
堂堂的四方館,竟被墨琛經營地如同自家府邸一般,居然連普通的走動都要受限。
古十七見都勒沉默不言,很善解人意道:“都公公莫要多心,我家王爺不過是好意。”
見都勒像是要發作,他避開兩名鐵甲衛,湊到都勒耳邊悄聲道,“我家王爺明白五殿下的心思,都公公無需多此一舉,今日定會讓五殿下滿意而歸。”
都勒瞳孔猛地一縮,愕然地盯著笑嘻嘻的古十七,半晌說不出話來。
……
宴廳內。
墨琛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不但好酒好菜伺候著,甚至還請了一班歌舞伎助興。
可惜墨弘心中有事,哪兒有心情欣賞歌舞,他一邊記掛著都勒不知有沒有得手,一邊不忘擠兌墨琛。
“皇兄也太過勤儉,這四方館裡雖談不上破落,卻實在寒酸,皇兄卻能一住便是六年,委實叫人佩服。”
墨琛不動聲色地對他舉杯:“五殿下言之有理,不過我孤身一人,縱使買下諾大府邸也是浪費,索性住在四方館,圖個方便。”
墨弘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挑挑眉道:“皇兄這話就不對了,父皇特意為你指了個妾室,怎能算是孤身?”
墨琛露出苦笑:“陛下所賜自是不敢拒。”同樣一飲而盡。
墨弘聞言驀地愣住,狐疑道:“聽皇兄這意思,是話中有話啊?”
墨琛擺擺手:“今日飲宴,不說掃興的事,五殿下請。”
墨弘驚疑不定地看向墨琛,他不傻,已經從墨琛的態度察覺出些許端倪:“那位姑娘端的貌美,我見猶憐,難道皇兄竟然看她不上?”
墨琛見墨弘非要追問,不由嘆口氣擱下酒杯:“不瞞五殿下,我早已心有所屬,怕只能辜負佳人。”
“荒謬!”墨弘一甩袖子,“男子三妻四妾天經地義,皇兄看上的莫非是個妒婦?”
墨琛僵住,旋即哭笑不得道:“她……的確有些善妒,不過這也是沒法子的事,誰讓我就是喜歡。”
墨弘騰地一聲站起身來,含怒大喝:“真是暴殄天物,汝之砒霜,彼之蜜糖。放著好好的佳人不珍惜,卻對妒婦言聽計從,本宮真替那位姑娘不值!”
墨琛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揚,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既然五殿下這般憐香惜玉,不若便由你去安撫下那位姑娘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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