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過你放心吧,最遲三天內我們法師塔兩位理事的援軍就會抵達,到時候你就可以見識到魔法的美妙之處。”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們居然只派了一名正規法師?”巴克臉色有些難看,他冰冷的話語讓一眾法師塔海軍軍臉上的笑容變得很僵硬,科巴更是在他的注視下尷尬得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難道不知道這條防線對的重要性嗎?”巴克大聲的指著那面施工中的城牆,壓低了聲音咆哮道:“這條戰線關係到整個艾魯克領戰役的勝負,你們…”
巴克實在找不到詞語來表達心中的怒火,但他可以發誓,如果眼前這些人是自己的部下,他一定把他們丟進大海中餵魚!
“我剛才說過,最多兩天援軍就會抵達…”
“那你寫封信給不死軍團的首領穆韋特菲勒,讓他命令他的部隊先停兩天!”
“將軍閣下,你這麼說…”
“對,我這麼說很過分,但你們的做法比我剛才說的話更過分!”巴克這一次沒有給對方絲毫情面。
“卡修!”巴克大聲呼喊著自己的第一支隊支隊長。
指揮所外圍的一位穿著普通水手服的中年人,擠開圍在最前面的法師塔海軍軍官,望著巴克行了一個軍禮,“大人!”
“把這裡的一切告訴軍部,八個小時內我需要得到回覆!”
“將軍閣下,沒必要為了著一件小事就驚擾貴國軍部吧?”科巴望著對方臉上彷彿要吃人一般的冰冷表情,意識到自己可能小瞧了這條防線的重要性,但更有可能的是對方在惱怒自己對他的嘲笑。
但不管是什麼原因,把這件事情鬧到上層終究不好,畢竟他確實在這件事情上表現得很消極,而且巴克作為聯軍在艾魯克領的最高指揮官,他有義務聽從對方的命令。
“你整整浪費了兩天的時間,兩天!”巴克伸出兩根手指,壓下心中想要罵人的衝動,“你知道兩天可以做多少事情嗎?你這是嚴重得多瀆職,如果按照我們的王國內部的軍法,你已經夠上絞刑臺!”
“我現在即刻寫信…不,我親自前往耶克傑爾軍港向兩位理事彙報這裡的情況,讓他們即刻派遣更多的法師增援!”科巴一聽到‘絞刑臺’三個字,額頭的汗水便不住的滲出面板。
“陛下有權力知道我們這裡的情況。”巴克不為所動。
“我現在就去港口!”科巴後退一步向著指揮所外走去,當他離開指揮所範圍之後立刻變了跑。
在科巴離開後,法師塔的海軍軍官相互看了一眼也相繼離開。
“早該給他們一點顏色,這幾天可把我憋壞了!”聯合艦隊第二支隊支隊長帕託爵士抓起旁邊石碓上面的酒杯,在指揮所角落裡酒桶裡接了滿滿一杯麥酒後說道:“他們根本不懂得戰爭,這群軍官就像是…”他說得正起勁的時候話語一滯,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法師塔的海軍。
“就像是一群留著鬍子的小孩!”剛剛履新的艦隊事務長歐內斯特爵士接過了話。
“對,海神可以作證,他們真就像一群孩子般幼稚。”帕託爵士大笑不已。
“行啦,我們現在還是盟友關係。”巴克搖了搖頭。
“您剛才可一點面子都沒給他們留啊!”帕託爵士依舊大笑,“那個時候你怎麼就沒想到我們和他們還是盟友關係呢。”
巴克現在沒有任何心情和部下開玩笑,他搖了搖頭收攏臉上的笑意望著卡修,“剛才的警告雖然可以警示法師塔,但我相信他們也不會有多認真...對於法師塔的理事而言,你我的話他們可以不用聽,所以…還是需要軍部給他們施壓。”
“您是打算向越過最高指揮部向王國內部彙報我們的這裡的情況?”卡修皺著眉思考著這件事情會帶來的影響。
歐內斯特也在酒桶裡接了一杯麥酒,靠在一堆用來搭建營區木樁子上,低垂著眼皮望著麥酒的酒泡說道:“最高指揮部授予了我們全權處理這場戰爭的權力,我們可以向最高指揮部彙報我們的想法,但同時必須立刻向王國內部說清楚我們面臨的困難。”
“我同意歐內斯特爵士的意見,雖然我對這場戰爭充滿了信心,但我們也必須得承認,以我們手中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在廣闊的平原地區和不死軍團來一場硬碰硬的衝鋒!”帕託爵士收斂笑容,望著離開的法師塔海軍軍官說道:“我們必須要讓法師塔的法師老爺們清楚這場戰爭意味著什麼,但我們這些人的話他們明顯聽不進去。”
巴克想到剛才法師塔軍官對自己毫無顧忌的嘲笑,心情生出一股很不爽的感覺,便岔開話題說道:“耐美羅將軍已經成功摧毀東部地區的邪惡祭壇,與雷恩騎士率領的重灌騎兵已經會和到一起…有重灌騎兵在手裡,我們也不用擔心在短時間裡被不死軍團合圍。”
“不過這依舊不夠…”巴克環視左右,“因為我們必須守衛這條防線至少半個月,為最高指揮部調遣兵力爭取時間…”他看著卡修,“給博汶萊特發去信函,表明我堅守這條防線的決心。”
“是,大人!”
“另外,給軍部發去信函,表明我們的實際困難,讓他們給法師塔施壓!”
“就算有法師塔的幫助我們也不可能在兩天之內構築好這麼長一條防線。”帕託爵士沒有忍住心中的疑惑把它給說了出來。
帕特的話吸引了所有人,指揮所內所有的目光剎那間都落到巴克身上。
巴克深吸一口氣,指著堆在一起的酒杯,旁邊的歐內斯特爵士立刻為他接滿一杯麥酒送到他的手裡。
“我們不需要一條完整的防禦線…”巴克“咕嚕咕嚕”幾口麥酒下肚後說道:“太過完整的防禦線只會讓不死軍團停滯不前,這樣的話怎麼進行後續的作戰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