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在你們墜天之後的情況就是這樣了，所以放心好了，你軍團的那些天使已經幫你安頓好了，現在那個小島上正在日夜開工，等到完全建起來之後，不比你們那個天堂差。”

坐在客廳沙發上，阿萊託婭聞言放鬆了許多，對著胡風點了點頭。

“謝謝，幸好有你在地面上接應，否則我們現在的損失一定會無比慘重。”

“別，你也因為我的原因才被審判和墜天的，所以這事真要說起來，也是我對不住你了。”胡風起身從冰箱中拿出一罐飲料，遞給阿萊託婭。

“也不僅僅是是因為你的原因，我與淨化者拉夏和懲戒者莫里安的關係，自從上次公開處決了傲慢之後便開始惡化了，他們一直認為我行事風格比較保守和謹慎，再加上與你走的近，所以他們不願意見到我得到更多天使族人的支援。”

“你就不能讓我稍微得意一回麼，一個聖光大天使因為我而墜天，聽起來就有種高階的感覺。”胡風開玩笑地說道。

阿萊託婭聞言疑惑地歪了歪頭，“墜天的原因對你來說很重要麼？如果是這樣的話，好吧，我是因為你的原因才墜天的，和其他事無關。”

聽著阿萊託婭那無比照本宣科的背書式宣言，胡風一陣蛋疼，擺了擺手。

“不說這個了……對了，為什麼你沒再繼續掉毛了啊？我記得你剛剛墜天的時候，和其他天使一樣都在掉毛啊，還有……為什麼我在退出了你的深層核心之後，依舊可以收到開機自檢的系統通知？還有……那個自助留言系統是個什麼鬼？”

“噢，你說那個自助留言系統啊，那是我在無聊的時候設定的一個小玩意，它起作用了麼？我還不確定自己對深層核心的修改能不能生效呢。”

胡風無奈地點點頭，“起作用了，不過估計你也沒有聽到我在嗶聲之後的留言吧。”

“你說的是這一段麼？”阿萊託婭的雙眸中金光一閃，似乎在調閱記憶。“我可愛的阿萊託婭小妹妹，快點起床啦，再不起床我就脫你褲子嘿嘿嘿了啊……是這段麼？”

聽著阿萊託婭再次用背書式的語氣將自己之前的留言讀了出來，胡風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嗯……就是這段，原來真的記錄下來了啊臥槽……”

“嘿嘿嘿是人類想要進行交配的另一種表達方式吧，你好奇怪，之前在地下洞窟裡我提出要和你試驗一下人類的交配，以此來體會一下那種感覺，你拒絕了我，現在改主意了麼。”阿萊託婭疑惑地問道，這讓胡風更加有些尷尬了。

“哎呀呀……不說這個話題了，繼續回答剛才的問題！”

阿萊託婭也沒有追問，聞言點點頭。

“至於羽翼上羽毛停止脫落和你能收到我深層核心發出的通知，這兩個問題可以合併為一個，對於得出的結論我也不是很確定，不過有很大的可能性。”

“你多次進入我的深層核心，再加上你虛空納魯的第二形態，也許我的深層核心中在創造之初便留有隱藏的後門，所以即便是你成功修改了我的最高效忠目標，而我一旦接近一名納魯的話，那麼深層核心之中便會自動將其新增為最高效忠目標。”

“所以……你們從來就不可能擁有什麼真正的自由，一切都在你們誕生的時候便已經註定了。”胡風沉默了片刻，抬起頭盯著阿萊託婭，少女天使點點頭，不過表情無比淡然。

“不過這樣也好，我相信你不會命令我做什麼，所以嚴格來說，我依舊是效忠於我自己這個第二效忠目標，況且提早發現這一點也是件好事，至少我不會再被真正的納魯所控制了。”

胡風聞言點點頭，這麼看來，也確實是件好事，現在阿萊託婭深層核心中的最高效忠和服從指令，目標是自己，如此一來，除非將阿萊託婭拆掉回爐重造，不然絕不可能再被其他納魯奪走最高效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