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昨晚以一人之力殺了我十多個手下的黑衣人。”
這下另外的這個金兵頭子也有三分忌憚了。
“大夥上!他只有一個人,大家不用怕他,誰先傷了他,獎勵黃金百兩,誰先殺了他,除了黃金百兩,再賞美女一個。”他在鼓勵士氣。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金錢和女人通常都是男人一生的奮鬥目標。
但是前提是要有命在,顯然這些金兵都是些草莽,把最重要的東西忽略掉了。
想著黃燦燦的金子和白花花的女人,這些金兵熱血沸騰,生怕別人搶了功勞,爭相揮舞短刀朝墨語砍去。
只見一道寒光閃過,衝在前面的兩個金兵已經屍首分離,腦袋從身體上滾落,咕嚕嘟嚕一直滾到他們頭兒的腳邊,那眼珠子還直瞪瞪地看著他。那金兵頭子看著心裡瘮得慌,一腳把斷頭踢滾到一邊。
現在他終於理解為什麼他的同伴一看到墨語就嚇過半死的原因了。
這人太可怕了,簡直沒看清他是怎麼出招的就把兩個人的腦袋割下來了。他握刀的手心開始浸出冷汗。
那兩具沒了腦袋的身體似乎還沒反應過來腦袋怎麼飛出去了,手仍然舉著刀腿機械地朝前邁步。墨語一腳一個踹飛出去。
金人雖然驍勇,好色,貪財,但是死誰都怕的,特別是看到同伴在眼前慘不忍睹地死去。
剩下的金兵不敢再貿然送死,手裡舉著刀腿卻在不斷後退,有一個竟然退到他頭兒的面前。
頭兒大怒:“不準退,都給老子上啊!”然後一腳蹬在他的屁股上,那個金兵身不由己蹭蹭蹭地衝到墨語的跟前。
墨語伸出左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舉起來,那金兵面露驚恐這態,手腳卻半點動彈不得,原來墨語在抓他的時候趁機封住他的穴道。
“接著!”墨語振臂把那個金兵拋向他的頭兒。
那頭兒知道墨語一定灌注了功力,哪裡敢接?無瑕細想慌忙從左右各抓來兩兵擋在面前。
“嘭”的一聲悶響,四人和飛來的金兵撞到一塊,均口吐鮮血倒地身亡。
剩下的幾個金兵怕被頭兒用來做擋箭牌,躲在一邊不敢再靠近。中間就剩下兩個金兵頭子。
“我問你們,那個被姦殺的女子是誰幹的?”
“老子姦殺的女子多不勝數,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個。”那個金兵頭子雖然心裡忌憚,但是他知道現在就算是跪地求饒,墨語也不可能會饒他不死,乾脆傲然說。
“就是被割掉雙乳的那個。”
“是他!是他!是他乾的!”那個逃跑的金兵頭子趕緊指著同伴說,他第一時間站出來指證同伴,希望能戴罪立功,墨語能放他一馬。
“是老子乾的又怎樣?老子就喜歡聽女人的慘叫聲。”
他以為這樣說會把墨語激怒,哪知墨語並沒有怒不可遏,又問道:“還有兩個小女孩,又是誰?”
“是他!是他!還是他!”那個逃跑的金兵頭子又說。
“放屁,小的那個明明是你乾的。你孃的個小人,老子就不該去支援你,也不至於招來這個煞星。還有什麼要問的,趕緊問,老子一併回答你。”
墨語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他,看得他心裡直發毛,故作鎮定地吼道:“要殺要剜快點來啊,老子不怕你。”
“現在想死了?我偏不讓你死個痛快。”
“老子和你拼了!”那個金兵頭子揮刀朝墨語撲來。只見眼前一晃,墨語已經繞到他的身後,他發覺撲了個空,連忙一個原地轉身,正面迎上墨語,墨語飛快一指點在他的“氣海穴”上,封了他的穴道,真氣受阻,頓時動彈不得,直杆杆地站著。
墨語用劍尖指著他的眉心,他頓時覺得一股寒氣直衝腦海,只道死定了,閉上眼睛受死。
過了一會兒不見動靜,只覺得那股冷氣在往下游走,睜開眼睛一看,看見墨語的劍鋒慢慢地滑過面門,滑下胸膛,直到腰間不動了。
那金兵頭子的眼睛一直跟著墨語的劍尖移動,他不知道墨語究竟要幹什麼。
“你要幹什麼?”他打著顫音問。
“我要幹什麼你一會兒就知道了。”墨語說著劍鋒微動挑斷那金兵頭子的腰帶,褲子一下掉到腳踝,露出光揪揪的下半身。
“你要幹什麼?你這直娘賊,你快殺了我!”
“本來我是想把爾等一殺了之,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因為對於爾等罪該萬死的惡人,死是一種解脫,我就偏不讓你死,我要把你身上這個作惡多端,殘害無數婦女的東西割下來,血債血償,讓你人不人,鬼不鬼,男不男,女不女的,像條狗一樣活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