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想了一下，說道，“當辰年嵓螭醉酒，跌落垂釣巖，恰是落入仙界，嘿嘿，還在一個叫做塵逍海的所在留下了龍種，這事兒怕是無龍知道吧？”

“這個~”

族耋遲疑了一下，說道，“你說的嵓螭又是哪個嵓螭？”

“嘿嘿~”

蠻笑道，“天龍八部的族耋其實都是以族名為名，左右這個嵓螭不是你這個嵓螭，具體是哪個，我想你應該心知肚明。”

“這個已經無從考究~”

族耋搖頭道，“我自己都不知道。”

“也好~”

蠻略加思忖，說道，“我記得嵓螭曾跟我說起過一個開天闢地的傳說，說是你們嵓螭一族隱秘，除了族耋誰都不會知道……”

“該死~”

族耋低罵道，“這是你從哪裡聽來的？”

“別忘了~”

蠻笑吟吟道，“我是龍域最後一個龍皇，龍域萬龍要朝拜我，一切珍稀都要供奉給我，我問嵓螭要一個隱秘……又有什麼難的？”

“哈哈~”

族耋大笑了，說道，“你呀，還是露出了馬腳，據我所知蠻祖狂妄自大，它怎麼可能對天龍八部的隱秘感興趣？而且，你越是表現的謙遜，也讓我感到懷疑……”

“族耋~”

蠻絲毫不驚慌，淡淡的說道，“你依舊覺得我是假的麼？”

“是的~”

族耋斬釘截鐵道，“我知道你就是假的。”

“且不說我是真假吧~”

蠻從容道，“只說真假……重要麼？”

“不重要麼？”

族耋反問道，“若不重要，你尋我作甚？”

蠻抬頭，看向族耋的雙眸，那雙眸閃爍電光，比日月都要燦爛。

“真假真的不重要~”

蠻認真的說道，“重要的是，你覺得我是真是假！”

“你是假的~”

族耋一口咬定。

“不，不~”

蠻搖頭道，“不是我的真假，是你，認為我應該是真，還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