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主，”狐尛其實恭敬道，“若是主上在此，她應該知道的。”

“你家主上另有機緣，”蕭華笑道，“且聽你分說吧！”

“聖主，鄙下非……嫡支所知不過傳言，”狐尛陪笑了，然後看看紫芹說道，“紫芹也是黑齒一系，不是嫡支，她未必體會的出來！”

“是的，是的”紫芹此時才明悟，急忙湊了過來說道。

然後紫芹上下看看蕭華，驚訝道：“聖主，您老……似乎已經真仙了吧？”

“嗯”蕭華點頭道，“應該是九宮高階了！”

狐尛和紫芹對視一眼，神情大變，不約而同再次跪倒道：“鄙下恭賀聖主！”

“唉，起來吧！”蕭華哭笑不得了，急忙再次拂袖，這幾句話間，兩個狐族已經跪倒三次，可見先前面對他們主上，他們是多麼的卑微！

“聖主，”狐尛試探道，“不過是……四千紀。您居然修煉到九宮仙？我的天啊，鄙下還從來沒聽說過如此不可思議的進境啊！”

“老夫另有機緣，”蕭華擺手道，“此時說你等進境，不必提老夫！”

“哦，”狐尛醒悟，急忙陪笑道，“聖主不是我狐族，可能不知，我族以女仙為尊，而女仙更以主上一脈為上，只有她們才能修煉到九尾！我等男仙，不過六位到得極致！至於七尾，八尾都是極其罕見。”

“聖主，”紫芹也急忙解釋道，“我等非嫡支女仙，不過八尾頂尖，而鄙下血脈淺薄，幾乎是七尾為極致，鄙下從沒想到自己能到得六尾，現在……現在……”

紫芹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一切的一切都透著驚喜，都是她之前做夢都想不到的啊！

蕭華看著紫芹的狂喜，還是心裡透著苦澀了，要說紫芹的艱辛，蕭華也清楚，她確實在青丘山邊緣不時修煉，但，僅僅這麼如同睡眠的修煉，就能到的六尾麼？

這未免也太容易了吧？

可若說紫芹是艱辛，那九夏呢？

九夏如今已經八尾半了，而且在洪荒神界空間的變化，即便是玉牒蕭華都不能測度，那麼九夏的進境又算什麼？

喝水般容易？

再看人族的修煉呢？

不說旁人，單說蕭華自己，雖然不足四千紀的修煉，但生死攸關之處又有幾何？造化門弟子隕落的又有多少？

既然是修煉一途，為何人族和狐族又有如此之大的區別？（好吧，這個問題要到洪荒神界才能解釋了。）

“呼”蕭華深吸一口氣，說道，“你等有如此成就，跟你等辛勤修煉有關，倒也不必太過妄自菲薄。”

可惜不等蕭華說完，狐尛就擺手道：“聖主，您老不知道……”

紫芹此時好似黑熊附體，急忙打斷狐尛道：“不，不，一切皆在聖主掌控之內！”

“是，是，”狐尛急忙改口道，“我等成就都是聖主所賜，我等願為聖主肝腦塗地！”

終於說到正題了，蕭華抬手一指四周，說道：“你等看看，這裡可熟悉？”

狐尛和紫芹不敢怠慢，急忙四顧，片刻後，小心道：“稟聖主，鄙下不知道這是何處。”

“聽說過玄霞山嗎？”

狐尛看看紫芹，紫芹看看狐尛，兩個都是一臉迷茫。

“看起來你們不知道玄霞山了？”

“是的，鄙下沒聽過。”

“這樣的，”蕭華說道，“老夫從此處經過，發現這裡有青……”

“聖主，”不等蕭華說出“青丘山”三字，狐尛急忙打斷了，說道，“此……此處不宜，甚至在聖主還沒有跟……跟他一決生死之前，千萬不要提那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