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的未來,究竟如何?
這個命題,現如今在整個香江恐怕沒有一個人能夠百分百有信心的回答出來。
在現如今的香江,在兩種不同的階級當中,有著兩種不同的態度,或者說面對未來的架勢。
在“無產階級”,也就是一般的人家,只求溫飽足以的那種集體當中,他們對未來,那基本上是毫無感觸。
在他們的眼中,反正不管這座他們以後生活的城市,究竟命運如何,走向何方?
這個,跟他們的關係還真的不大,不管如何變更,他們都是最低層,不會發生什麼改變。
既然沒有,那談何失去,談何未來呢,反正都一個樣。
這“無產階級”的內心毫無波動,但是在另外一個階級——有產階級,卻是充滿了焦慮,不安,迷茫,恐懼
他們,都是有資產的人,可不是那些泥腿子可比的。
如果未來香江維持原來的統治不變,他們還是可以馬照跑,舞照跳。
可是一旦真的到了那一天,誰也不知道等待眾人的命運究竟是什麼?
這個,也是香江地價暴跌,許多中產階級紛紛移民歐美這些現象出現的最根本緣故。
施為賢,就是處於這種焦慮中的一員。
不然,他豈能夠如此的熱衷於這立法局議員的席位呢,在他的眼中,這就是一道護身符。
真的到了某一天,他這立法局議員的身份,絕對是拉攏的物件,他完全可以憑藉著這個化險為夷。
當然,施為賢不是沒有想過與許多人一般離開香江,徹底擺脫心裡面的煩憂。
但,他的一切都在香江,尤其是他的名望。
在香江,他是人人尊崇的大律師,上流社會的常客,到了國外,他哪裡有如今的風光。
沉默了一會,抬起頭,望著正在含笑打量著自己的男人,施為賢頗為凝重的說道——
“莫先生,這個,有兩種可能。”
兩種可能,一種維持一切不變,馬照跑,舞照跳。
一種主權變更,一切都要充滿未知,而施為賢的心裡面相當的清楚,這第二種正在逐漸的演變為現實。
“哦,哪兩種?”
聞言,莫軒的嘴角微微的翹起一個弧度,一邊饒有趣味的問道。
“一種,一切正常。另外一種”
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施為賢的話並沒有說完,但是他清楚,男人絕對明白他的意思。
“那麼,施律師覺得,這兩種可能性,究竟哪一種的可能性更大一點呢?”
“第二種。”
不管心裡面想不想承認,但是這第二種可能性發生的機率,已經越來越大,無限的接近現實了。
這一點,施為賢這位大律師相當的清楚。
“哈哈,既然施律師認為這第二種的可能性大,那麼接下來的一切都好說了。
如果一切都如施律師所說,這香江的情形以後會朝著第二種發展。
那麼施律師想一想,這英國那邊,有沒有可能把一個完完整整,治安良好的香江轉交他人呢。”
面對眼前的男人那顯得無比明亮的眼神,施為賢沒有過多的遲疑,張口就給出了回答——
“絕對不會。”
一旦英國失去了對香江的統治權,他們會把它完整的轉交給對方?
這個問題,簡直是想都不用想的,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這天底下可沒有大善人,尤其是涉及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