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業將他們送到7樓,知道自己不宜在場,很識趣的離開。
陳聞和那青年去敲門。
顧知站在明殊旁邊:“千顧問,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明殊側目,清澈的眸底映著顧知那張帥氣逼人的臉:“賭什麼?”
顧知痞裡痞氣的笑起來:“就賭,我們誰先抓住兇手。”
“賭約?”
“我贏了,你答應我一個條件。你贏了,同理。”
“什麼都行?”
“什麼都行。”
“行啊。”明殊笑:“你到時候千萬不要哭。”
“哼。”到時候哭的指不定是誰!
陳聞就敲個門的功夫,後面這兩位已經談好賭約。
他回頭看兩人氣氛似乎更詭異了。
這得多大的仇啊。
“額……請進。”侯雅芝在家,將他們請進來。
侯雅芝是個女人,個很高,又是短髮,所以在監控看著,才會覺得是個男人。
剛拿到資料的時候,陳聞也有點懷疑,這不會是查錯了吧?
侯雅芝年紀也不小了,可是她搞藝術的,保養得好,看上去還很年輕。
“幾位警官找我有什麼事?”
侯雅芝給他們倒水,一臉不解的看著他們。
顧知坐下就專心喝茶,明殊專心吃侯雅芝準備的小點心。
所以主場的只剩下那個青年和陳聞。
陳聞先寒暄兩句,其後才切入主題:“呂佳琪,候教授認識嗎?”
侯雅芝先是一愣,隨後神情落寞,嘆口氣:“那個孩子可惜了。”
明殊抽空掃了一眼侯雅芝。
陳聞:“呂佳琪在5月6號晚上11點,和候教授在歡樂城外面發生過爭執,候教授可還記得?”
侯雅芝似乎聽出不對味:“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陳聞:“候教授,請回答我的問題。”
侯雅芝皺眉:“我是和那孩子發生過爭執……但是這和案子有什麼關係?你們不會以為我和她發生爭執就會殺了她吧?”
陳聞安撫:“候教授我們只是例行詢問,你不要緊張。”
侯雅芝深呼吸一口氣,沉了沉心神:“是,那天我是和她發生過爭執,那天我們系的一個老師過生日,請大家去歡樂城唱歌。”
侯雅芝說她只是碰巧看到呂佳琪,這孩子一直很乖,她怕和人學壞,上前勸了兩句,誰知道呂佳琪不聽。
她又喝了點酒,情緒有點激動,言語不當,所以就起了爭執。
而且呂佳琪是在他們發生爭執後十天才出事,侯雅芝不知道這兩件事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