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夫君,她怎麼能在他面前自稱姐姐呢?
怪怪的。
有點不對勁。
君檸想了一下,又道:“霄兒,給你老婆笑一個?”
“老婆?”剛剛出去吩咐下人給君檸做點心的祁夫人回來,她聽到君檸口中繃出的這兩個子,有些不解,“一一啊,老婆是什麼意思?”
君檸解釋道:“就是娘子的意思。”
聞言,祁夫人忍俊不禁的大笑了起來,“一一,你真可愛,才這麼小,就已經當自己是霄兒的娘子了。羞不羞,嗯?”
“不羞。”君檸大言不慚的說道。
反正他們遲早成婚,她才沒必要顧及那麼多呢。
君檸懷裡的祁霄似乎聽懂了兩人的對話,他突然看著君檸哈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很大,笑得很歡快,口水都給他笑出來了。
“孃親,你看他真的笑了。”君檸開心的說。
“他也就看到你時會笑的這麼開心。”祁夫人抱怨,“一一你是不知道,平時孃親怎麼逗他,他都不肯笑。一直繃著一張臉不說,他看人的眼神還特別的深沉,根本就不像是小孩子的眼神。”
“那可能是小傢伙投胎前,喝的孟婆湯摻水了,記憶沒洗乾淨的緣故。”君檸打趣道。
“一一啊,孃親要是不知道你這話是在說笑,孃親真的就信了。”祁夫人嘆氣,“真的,霄兒那眼神,真的就像是還有上輩子記憶的眼神。”
君檸不置可否。
有人說,有些孩子在三歲之前是有上輩子的記憶的,所以有時候看起人來眼神不像是孩子的眼神,像是歷經滄桑的大人的眼神。
曾經君檸對這種話表示很懷疑。但是現在,她自己親身經歷過後,便不再懷疑了。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沒有經歷過不代表不存在。
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奶孃道:“夫人,公主,午膳時間到了,奴才也該去給公子餵奶了。”
奶孃說著走到君檸跟前,要從君檸懷裡接過祁霄,祁霄看到她伸手一下子就撇嘴不笑了。君檸看著他那小模樣笑了笑,然後小心的將祁霄遞到奶孃的懷裡。
祁霄被下去餵奶了,君檸則被祁夫人帶著去用午膳。
君檸一路上奔奔跳跳的,跑的很快,祁夫人有些跟不上,一直在使勁追。
君檸在路過祁府小花園的時候,突然被一處樹蔭底下,趴在那裡睡覺的小狗給吸引去了注意力。
她停下腳步,看著趴著的小狗,道:“這狗怎麼看起來有些眼熟呢?”
可不眼熟嗎?
君檸曾經隨著太子去黑市的時候,被太子忽悠著穿小狗的衣服。她整個人都被那件狗衣服給包裹住了,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她是人扮的小狗。
君檸眼前的這隻小狗和之前她假扮的那隻一模一樣。
不對,是這隻小狗身上的皮和她曾經穿的那件快要熱死她的狗皮衣服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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