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詩浦坐在許木和胡全旁邊,笑眯眯的開口說道。
“不巧,專門等著你們三個。”
許木也抬頭,笑眯眯的看向寶詩浦。
寶詩浦心頭“咯噔”一跳,立刻起身準備離開。
“來都來了,那麼著急走幹嘛?”
胡全陰惻惻的說了一句,一巴掌拍在金詩浦肩膀上,金詩浦剛剛站起來的身子,又跌坐在椅子上。
與此同時,許木起身,伸手攬住寶詩浦身後站著的高元澤和姚廣力。
“都是老朋友了,還沒請你們去我家坐一坐,真是失禮。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兩人還想掙脫,但許木的兩條胳膊就像是兩座山,直接將他們壓的動彈不得。
就這樣,簡簡單單出門溜達一會兒,就把該釣的魚全都釣回家了。
三人甚至來不及放出一句狠話,威脅一二。
許木和胡全臨走的時候,看了一眼三人身後的幾個侍從。
幾個侍從哆哆嗦嗦的跟著一起進了高家隔壁的那間宅院。
只剩下三輛馬車和早已經下了馬車,跑去不遠處賭錢的馬車伕。
“誰帶你去的酒肆?”
三人整整齊齊的跪好,胡全面無表情的坐在上首,冷冷開口。
他的目光,如同一把森冷陰寒的匕首,一落在寶詩浦身上,寶詩浦就感覺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姚,姚廣力,是姚廣力帶我去的!”
寶詩浦哆哆嗦嗦的開口,旁邊跪著的姚廣力一聽這話,頓時滿臉驚疑的看向寶詩浦。
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明明是高元澤那個混蛋帶他們兩個去的,怎麼就成了自己帶去的?
胡全的視線落在姚廣力身上,姚廣力直接被嚇的汗毛倒豎,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不,不是我,明明是高元澤……是他說要帶我們體驗凡俗生活,我們……”
“姚廣力,放你孃的狗屁,體驗凡俗是我說的,可把我們帶到酒肆的,明明就是你。”
旁邊的高元澤不甘示弱,大罵起來:
“哼,虧老子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平日裡看老子時的那股高傲勁兒哪兒去了?
敢做不敢當,老子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