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們家寧寧?”齊悅的憤怒在這一刻達到頂峰,“你知不知道魏甚當年對寧寧做了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傷沒在你身上,所以你才能站在這說風涼話!站在那朝著寧寧潑髒水!”
齊楚辰伸手壓住齊悅的手背讓她情緒冷靜一些。
他自己轉頭和蕪音說話。
“如果你是因為意寧發圍脖的事情而由此判斷,那你這話也太武斷了些,意寧那次只是有點情緒化,一時間沒控制住情緒所以才在圍脖上發了些有針對性的言論,但是她後來也知道這樣做不好,她很快主動刪除了那條圍脖。”
“且那一次拍攝活動裡,你和幾位嘉賓難道就沒有真的孤立她嗎?同樣都是在山裡錄節目,但最後卻成了你和另外幾個嘉賓玩在一起,難道你不覺得你搶了原本屬於她的關注嗎?”
“意寧說,那次在山裡,也是你對她做了些事,你也傷害到她的身體,程家和齊家大肚,並未找你算賬,你今天卻在這說意寧絕非善類,你是不是有點不識好歹?”
齊楚辰一番話說得要比情緒化嚴重的齊悅更有力度。
每一句好像都是解釋,可每一句分明都是在指責。
“又不是全天下皆是她媽,所有人都要關注她一個人嗎?程意寧是人民幣嗎?所以大家都得圍著她轉?“
蕪音覺得齊楚辰有點詭辯的能力,“在這之前,我和李朝風等人都不認識,李朝風他們為什麼要和我一起孤立程意寧?”
“那次在山裡,程意寧明知道我是誰,在聽到我偽裝了身份的情況下,她卻還要當著族長的面揭穿我,要不是我有本事讓她閉嘴,那天她要捅了多大的簍子你知道嗎?”
“你不知道,因為我猜程意寧不會如實告訴你山裡發生的事情,她只會避重就輕告訴你,她委屈。”
齊楚辰既然喜歡辯,那蕪音就要和他好好辯上一辯。
“你說齊家和程家大度,說我不識好歹,你不覺得你這話特別可笑嗎?”
“我在紅魚平臺直播的時候,只因為我長得和她有幾分像,程意寧就在媒體面前直接說我整容,請問她無憑無據就在媒體面前說我整容,她是好心眼嗎?”
“程家買通紅魚高層將我的直播間永久封了,那時我和程家,或者和程意寧是有什麼過結嗎?這又是程意寧什麼好心眼行為?”
“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這句話聽過嗎?好心眼齊先生~”
“最近一次,紅魚高層買通廖傳富試圖來我直播間砸場子,這個那紅魚高層就是上次收了程家錢封殺我的那位,他是吃飽了沒事幹,還是有什麼好心眼乾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還是好心眼錢多沒地方花所以到處給人撒錢呢?”
“你該不會以為我不知道這也是程家在背後指使的吧?”
“我不說,不理會,不是因為我不知道,也不是因為我顧忌程家,而是因為我懶得搭理你們這群跳樑小醜。”
蕪音道,“我說程意寧絕非善類,不僅是這一樁樁事,還因為她那虛偽的眼神,還有她那刻薄的骨相,程意寧要是個好東西,我蕪音的名字倒過來寫!”
說完蕪音將腿放平,伸手拍了拍裙襬,而後又緩緩朝著齊悅看去。
“有這精力擔心程意寧,齊悅女士不如先擔心擔心你自己。”
說完這番話以後蕪音就沒再理會齊家兩兄妹了。
齊楚辰不常在國內,蕪音說的這些事他確實不知。
至於蕪音後面這句話,齊楚辰壓根沒聽懂其中含義。
“我才不要和這種人坐在一起!”齊悅氣得扭頭就走。
過了一會兒程意寧一個人過來了,她走到齊楚辰邊上,有些無措地解釋,“表姐非要和我換位置,我不肯,她就要哭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