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腦子還留在大清朝?”魏甚嘁了聲,“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誰要敢說這樣的話,就把那人的嘴撕爛了。”
“你這人怎麼這麼說話?我也是為了悅悅著想。”李阿姨把手裡的抹布往沙發上一甩,“哪裡有你這樣的客人?上門做客的人張嘴就罵人。”
“你是不是沒搞清楚自己的身份?”魏甚問,“別仗著年齡比齊悅大就把自己當齊悅的長輩在這指手畫腳,你搞清楚,齊悅是你半個老闆。你什麼身份?有什麼資格管教齊悅?齊悅的私事還輪不到你一個保姆來管!”
“李阿姨,他們是我朋友,你只是我僱傭的阿姨,我覺得很多時候你真的管的太多太廣了,也沒有一點該有的邊界感,我不喜歡你這樣。”
齊悅皺著眉,“您做完這個月就走吧,我會給你多結算一個月的工資,我也給你留了充足的時間找下一份工作。”
“悅悅,你要趕我走?”保姆不可置信地看向齊悅。
蕪音把視線從保姆的臉上收回,然後喊了齊悅一聲,“去你房間看看。”
說完蕪音給魏甚使了個眼色,兩人十幾年的默契,一個眼神魏甚就知道蕪音的意思,這是讓他看緊這個保姆。
果不其然,蕪音和齊悅去了臥室,保姆又想跟過去,魏甚直接伸手攔住。
“你這個阿姨還真是有點沒分寸,齊悅是你僱主,不是你女兒,她和她朋友回房間你跟著幹什麼?”魏甚問著。
保姆被魏甚攔著過不去,只能站在那乾著急一聲聲喊著悅悅。
齊悅沒理會她,挽著蕪音進了房間以後把房門關上了。
房子裝修材料都用得很好,隔音自然也很好。
“這個阿姨是剛換不到半年,我之前用習慣的阿姨辭職回家帶孫子了,中介就給我換了她過來。”
齊悅吐槽著,“她剛來的時候我也沒發覺有什麼不好,但一個多月以後,估計是覺得和我熟悉了,她就特別愛打聽事。”
“什麼都想問,問我做什麼工作的,問我收入,問我家裡還有什麼人,還問我學歷什麼的。”
“後來我買衣服,買包什麼的她都要問一下價格,我都被問煩了。”
“只是因為中介那裡一時間也沒有合適的能給我換,所以將就繼續用著。”
“你知道她兩個月前幹了件多離譜的事情嗎?”齊悅吐槽著,“她竟然要把她的兒子介紹給我。”
蕪音正在找東西,聽到齊悅這話,詫異地回頭看向齊悅,而後被逗笑了,“這天底下還有這麼沒分寸的人?”
“對啊!”齊悅點點頭,繼續說,“她說她兒子人很老實,也有固定工作,覺得我和她兒子很合適,就想撮合我們。”
說到這齊悅自己都被氣笑了。
“你知道她口裡的很合適是怎麼個合適法嗎?”齊悅說到這翻了個白眼,“我身高一米六五,她兒子一米六八,她說男孩子長太高沒什麼用,人老實才是關鍵。”
“我一個國外名牌大學畢業的大學生,她兒子中專畢業,她說,女孩子結了婚以後都是要顧家的,其實讀太多書也沒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