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每個人都不可能是全能的,雖然自己寫了半輩子詞了,但是秦川寫的這首《菊花臺》就是他寫不出來的,也是他夢寐以求寫出來的。
他深吸一口氣,接著道:“這首菊花臺,雖然是寫相思,但不止於寫相思,而且它也顯然是一種全新的風格,希望秦川你把這個風格一直髮揚下去。”
秦川此時也是拿起話筒,回話道:“我也給我的這個風格起了一個名字,我稱它為“中國風”,融合了古代精華與現代流行,希望不要讓我們文化傳統都被遺忘。”
“中國風?中國風。”評委席上的黃奕天喃喃兩遍後,一陣恍然,“這個名字很貼切啊。”
融合他抬起頭來,緩緩出聲道:“希望秦川你能把“中國風”好好發揚光大,我也會一直關注這個風格的,回去之後我也得好好找找靈感了,看看能不能也寫出一首這樣的歌來。”
“老黃你要出去採風了?”邊上有人輕聲調侃道。
黃奕天瞥了那人一樣,切了一聲,然後道:“什麼採。
風,我這是要閉關了。”
然後他把話筒從自己面前移開,把接下來的點評時間讓給了其他評委。
而接下來提問的王信,則是在樂理方面提問,秦川的回答也是有條不紊的。
其中最讓臺上評委感興趣的,就是秦川提出的那套“三古三新”的理論了,雖然他們還沒能完全驗證這套理論是否正確,但是有這麼一套理論存在,就說明秦川所說的“中國風”並不是一時間編造出來的託詞。
之後是否還會有人用這套理論,發揚光大中國風,就也不是他們能判斷出來的了。@*~~
現在他們能做的,只有給秦川打出滿分。
甚至他們還覺得滿分還有點低了,畢竟秦川在這麼一個命題作文的框框下,整出來一個全新的流派,擱誰碰上了,都要說上一聲牛逼。
等秦川鞠躬下臺後,王信望了望邊上一臉惆悵的黃奕天問道:“老黃,你現在想啥呢在?”
“你說現在年輕人都這麼強了,是不是證明我們跟不上時代,要退休了啊?”黃奕天嘆了口氣道,他望著下臺的秦川,背景消失在遠處的門後。
王信則是嗤笑一聲,搖了搖頭。
於是黃奕天面露奇怪,問道:“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嘛?”
王信點了點頭道:“你這是把年輕一代的最強的妖孽拿來和自己對比了,這不是自找不快嘛?”
他又望著一臉迷茫的黃奕天,解釋說道:“你想想,要是你因為覺得是秦川太強了,然後決定封筆,然後後來你走到街上,聽到路上一眾的口水歌,結果還是樂壇很受歡迎的組合的歌,你豈不是要氣得吐血?”
他這麼一解釋,黃奕天也是一臉恍然。
畢竟要是自己退休,然後秦川又不寫了的話,讓一群宵小之輩火了起來,那他心頭豈不會有“時無英雄,使豎子成名”的憋屈感?
於是他也是扭頭說道:“也是,不過我對秦川所說的“中國風”還挺感興趣的,老王,要不我們接下來合作試試這個風格的歌?”
王信聽到黃奕天的話,也是想都沒想,就點頭應下來,然後半是感慨般說道:“話說離我們上次合作,都有一年多了吧。”
“是啊,一年零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