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年前……”冷千千再次僵在那裡:“那時我娘……”
她也是現在才知道自已的孃親姓薛。
“已經嫁到冷府,沒有受到牽連。”北冥傲將自已知道的都告訴給了冷千千。
“十九年前……”冷千千輕輕皺眉,她並不知曉這其中的關係,只知道,自已的生母極可能不是冷府最小的夫人。
“你或者不知道,當時是薛貴妃一家造反,才會引來殺身之禍的。”北冥傲想到這其中還牽扯著楚九辰,便繼續說道:“當時貴妃在位時,沒少幫冷府,沒有薛貴妃,冷太師根本坐不到今天的位置。”
“還是一位貴妃……”冷千千更意外了,突然想到了什麼:“是……楚九辰的母妃?”
她也聽到過一些謠傳,不過並沒有在意,因為楚九辰都不在意。
“原來還有這層關係。”冷千千自言自語,眉頭鎖的更緊了,有些糾結的嘆息一聲。
“原來你知道。”北冥傲沒有多說什麼:“我只是不能理解楚九辰為什麼能忍受這麼多年,即使世宗是對的,死的,也是他的生身母親。”
北冥傲就絕對不會忍了。
就算不手刃仇人,也不會讓仇人好過。
就像他,這些年來,處心積慮,招兵買馬,暗中擴大自已的勢力,就是要舉兵打回北冥,奪回北冥的一切,為自已的母親報仇。
此仇,一定要報。
對於北冥傲說的這些話,就有些超過冷千千能瞭解的範圍了。
她對楚九辰,真的沒有調查過,只是知道他一心愛著徐淼,為了徐淼,可以不顧一切。
其它的,冷千千是一無所知。
“是我想多了……”北冥傲其實是怪怨楚九辰曾經娶了冷千千。
不過,他也知道,冷千千與楚九辰沒有半點關係,甚至一直都是分房而睡。
“你在意?”冷千千突然就明白了什麼,畢竟,自已曾經是九王妃,自已還被扔進浩江,這一切,都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不管真相如何,表面上,確實如此。
“什麼?”北冥傲本是握著冷千千的手,此時卻被她抽了回去。
而且冷千千的臉色也極快的暗了下來,顯然十分不快,而且是在生氣。
這一切來的有些突然,剛剛他們還是有說有笑,開心幸福的不得了。
冷千千扯了扯嘴角,她想解釋,可是發現不知道說什麼,浸豬籠,被皇家除名,似乎都是她無力迴天的事情。
而且被皇家除名是她一直都希望的事情,絕對不會說自已有錯的。
浸豬籠也是楚九辰和徐淼一手安排的,她只是受傷者。
“千千,你想多了……”北冥傲想解釋,又無力嘆息一聲:“如果我在意,最初就不會招惹你。”
蕭夜很有眼色的消失無蹤,至於去了哪裡,有待研究。
“最初,你只是想利用我罷了,會想那麼多嗎?”冷千千有些氣惱,竟然笑了,這解釋似乎更傷人。
“即使利用,也因為你是冷千千。”北冥傲一本正經的說著,一邊抬手扳住冷千千的肩膀,直視著她:“如果換作其它人,連利用,都不會。”
“你的意思,我應該感謝你利用過我?”冷千千瞪著北冥傲,真不知道他這算什麼解釋,算什麼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