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光明亮的晃眼,鹿驚枝探頭,“冬天冷夏天熱,我咋覺得這日子跟以前無甚區別呢?!”
現代還能用溫室效應來解釋,現在這算什麼情況?
腳踏實地的感覺無比舒暢,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順著土地傳上來。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鹿驚枝感慨,“她們臉都好小啊,說話聲音也超級溫柔,如果耳朵不好使的都聽不見。”
幾人:“……”
你在夸人還是在罵人?
下船後便能看到蔓延開來的攤子。
大家都是在這裡等著上岸的人來光顧的。
鹿驚枝挑了一些看上去不錯的水果。
分給幾人的時候,許疏樓有些嫌棄,“沒洗。”
鹿驚枝當場給他示範了一下怎麼用衣袖擦乾淨水果。
許疏樓:“……”
最讓他無法忍受的是他表哥真的有樣學樣,只用帕子擦了擦水果表皮便一口咬下去,還問他需不需要幫忙。
他該慶幸的。
至少表哥還沒直接進展到用袖口擦水果。
“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裡?”鹿驚枝吃著水果,說話聲音有些含糊。
“先去休息,大家都很累了吧。”宴清追頓了頓,視線放到應鵲身上,伸手扶了一下她,“怎麼還在暈?”
鹿驚枝聳肩,“不知道。”
姐弟兩人在床上沒事兒,一下船,走路東倒西歪,跟喝了一斤白的似的。
應鵲一直說眼前有重影,路是扭曲的。
眼見著她為了保持平衡重重的踏在地上,鹿驚枝聽到腿都有些疼,“要不然我抱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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