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沅州,在城內也有撐船坐船的地方。
一個個小船上有秩序的來往,有些上頭還有賣東西的。
最多的是賣水果的。
坐在小船上溜了一圈。
上岸,穿過幾個小拱橋,也懶得繞到大路上,他們直接從後門進的府中。
踏進去的瞬間,鋤疾臉垮了。
沒見到宴清追,但第一時間看到了許疏樓。
他正在涼亭中……修頭髮。
前期工作準備的差不多了,參差不齊的頭髮被梳理好,修理頭髮的工匠正在稍微吹垂著眼睛,端詳許疏樓側臉,似乎在想該怎麼下手打理頭髮。
許疏樓被盯的不耐煩,“快點。”
他目光斜著,已經看到了鹿驚枝幾人走過來的身影,優哉遊哉的。
草木有他們腰間那麼高,茂盛的枝葉擋在他們面前,鋤疾已經去繞路了,鹿驚枝懶得繞路,退後兩步,一個助跑,直接跳過去。
應鵲與應鯉本來跟著鋤疾走,一看她這樣,來勁了,折返回去往前跳。
到了涼亭,鹿驚枝在許疏樓面前蹲下來。
許疏樓垂著眼睛看她,有些無語,“旁邊有座位,別蹲在這裡,行為不雅。”
然而發現鹿驚枝沒有看他。
而是仰頭看工匠,接著,中氣十足詢問,“你不是船伕嘛,怎麼又兼職當修理頭髮的?”
原本就覺得眼熟,這麼蹲著看他的眼睛,一下子便對上號了。
船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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