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麼了?”顧千渝伸手搭在了夏瑾禾的脈上,“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夏瑾禾還沒想好怎麼和顧千渝說起這件事。
她不確定顧千渝知不知道她並沒有懷孕。
“嘖。”蕭沐凡喝了口茶,有些戲謔地看了兩人一眼。
“主子們若是有什麼心事可以晚上紅燭帳暖的時候徹夜長談,但是現在嘛,是不是該說說這江南水患這筆賑災銀的事情了?”
顧千渝沒理蕭沐凡,摸了摸夏瑾禾的頭髮,柔聲問:“是嗎?瑾兒?”
夏瑾禾點了點頭,蕭沐凡這話倒是點醒了她,這種事情確實不適合在這麼多人的地方說,畢竟隔牆有耳。
“好,那瑾兒嚐嚐?”
蕭沐凡:“……”
切,不就是一壺青梅酒嗎?有什麼好嘗的!
“這筆賑災銀的確和皇上有關,但是他試探的物件和我們無關。”
蕭沐凡來了興致,“這試探的可是當朝丞相?”
顧千渝點了點頭,“丞相算是三朝元老了,在宮裡勢力盤根錯節,皇上懷疑他也是應該的。”
“這也算是為我們提供了一個契機。”
這青梅酒入口酸甜,卻又不發澀,夏瑾禾沒一會就喝完了一小杯,瞥見顧千渝面前也有一杯,趁他不注意,悄悄伸手拿了過來,小口小口抿著喝。
顧千渝見狀輕笑了一聲,“瑾兒,不可貪杯。”
蕭沐凡:“所以,你是說拿到這筆賑災銀後,直接嫁禍給丞相?”
顧千渝點了點頭,“皇上對丞相終究是不信任的,只要了有了一點豁口,事情就會簡單許多。”
“而且,皇上既然有了這樣的打算,我相信他也不會棄江南百姓於不顧的。”
“罕見啊,這笑閻王也開始關注下層民眾生活了?”
顧千渝輕飄飄地看了蕭沐凡一眼。
“嘖。”這老狗就知道威脅我。
“在在,我剛剛說什麼了?你聽到了嗎?”
侯春在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出於本能地搖了搖頭。
蕭沐凡笑了,“看吧,在在也沒聽到。”
顧千渝:“……”
夏瑾禾酒量一直不是很好,這時候兩杯下來,已經有些微醺了,但是架不住這酒太過於甘甜。
她禁不住誘惑再次拿起了顧千渝放在桌子上面的酒瓶。
只是手剛剛碰到瓶壁,就有一雙乾燥溫暖的手把自己的手包了起來,“瑾兒,不能再喝了。”
夏瑾禾的另一隻手拉了拉顧千渝垂在身側的衣袖,聲音染上了些醉意,“相公~”
“瑾兒再喝一點點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