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孃親說,酒喝不醉人……”
“醉人的從來都不是酒……是……是人……”夏瑾禾越來越迷糊,“都怪相公,要不然我千……千杯……不醉……”
顧千渝應下了夏瑾禾給他安的罪名。寵溺道:“嗯,都怪我,是我讓瑾兒醉的。”
“嗯!”
“不過,這樣的話,相公你一定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了嗚嗚……”
顧千渝又心疼又好笑,“我沒有。”
“可是孃親說……唔……”
看著眼前喋喋不休的小嘴兒,顧千渝沒忍住,一把托住了夏瑾禾的腦袋,一步一步試探,攻城略地,慢慢奪走了一個青梅味的吻。
又一室旖旎,青梅的酸甜混雜著清淺的藥香,一同醉在了夏瑾禾的夢裡。
祠堂外,天色暗了下來,狂風撕扯著烏雲,大雨如約而至,淅淅瀝瀝的聲音快要掩蓋住屋子裡幾人交談的話語聲。
“嘖,雨下這麼大。”
蕭沐凡四處看了下,這祠堂一看就是被改造過的,下這麼大雨,硬是沒有一點雨絲飄進來。
“這屋子看著也還行。”蕭沐凡接著話鋒一轉,“主要是我和在在也不嫌棄,小翠你去拾掇拾掇,今夜在這歇了。”
小翠應了一聲,“好。”
七夜站在暗處,嗤笑一聲,聲音不大,隔著大雨幾乎都快要被掩埋了。
但是蕭沐凡還是聽到了。
擼起袖子就要上前幹架。
真當老子好欺負了,你主子我打不過,你我還不放在眼裡。
於是,蕭沐凡走了一步,兩步……
然後——
顧千渝從地下室上來了,看著蕭沐凡這殺氣騰騰的模樣,眯了眯眼。
“嘖。”蕭沐凡把袖子擼下來了,“在在,我看這塊地方不錯,我們今晚就在這湊合一下?”
七夜:切。
要是硬剛的話,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七夜,今夜不必去屋頂上面守著了。”看著外面雨勢越來越大,顧千渝道。
小翠剛剛收拾好地方,恰好聽到顧千渝說的這句話。
心裡某個地方忽然暖了起來,就像是被一個人默默保護著一樣。
顧千渝用內力催熱了早先留在祠堂裡面的一些柴火,正正好好熬了一碗醒酒茶。
本來以為會熬一鍋的蕭沐凡。
當場石化……